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還沒有挑明。
俞歡耐心可不多。
這天,於秉橋有個籃球比賽,再三叮囑俞歡去看,還提前讓人站好了看台前排的位置。
俞歡去的時候,他們隊正在商量戰術。籃球服是統一的紅白相間色,人人都一樣,偏偏穿在他身上格外出挑。
隊長在說些什麼,他站在其中身形異常突出,隨意托著籃球。
因為衣服的款式,**著手臂和修長的腿,肌肉型飽滿線條漂亮。他還戴了一條發帶,額前的碎發被箍住,隻露出一點漆黑發梢。
很帥。
至少俞歡沒忍住,往他裸露在外麵的肌肉線條上多看了兩眼。
籃球比賽打起來就不自覺振奮起來了,每進一個球都有著激動人心的快感,觀者不自覺緊緊盯著每個球員的一舉一動,隻等著精彩的進球時刻。
等結束時,不說參賽隊員們身上的球衣都汗濕了,觀者也狠狠的舒一大口氣。
於秉橋跑來找俞歡,隔著一米的距離就扯著身上的衣服道:“我去換個衣服,你坐在這等我,等我出來我們再去吃好吃的。”
俞歡原本以為這家夥今天特意喊她出來看比賽,是有什麼彆的心思,哪裡知道比賽完還是要去吃好吃的。
她百無聊賴的等著。
不多時,於秉橋再出來,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發帶也摘了,發稍還有些濕漉漉的,像是匆忙之間衝了個澡。
“走吧,你想吃什麼,上回說的燒烤還是最近新開的日料?”於秉橋問。
俞歡心不在焉的隨意答了一個。
到了燒烤店,於秉橋給她拿好餐具接好飲料,她還是沒什麼話,看起來有點像發呆的樣子。
“你怎麼了?”於秉橋不由得有些疑惑。
俞歡看著他衛衣的長袖,腦海裡卻浮現出他沒穿時露出來的風光。在他手放在桌上的時候,忽然將他的袖子擼起來,在他小臂上摸了一把。
於秉橋一下子瞪大了眼,好半天不知道說什麼,最終赤紅著臉憋出來一句:“女流氓啊。”
“摸一下怎麼了?又不會少塊肉。”俞歡嘀嘀咕咕。
於秉橋沒想到俞歡會是這個樣子,表現的如同被調戲的良家婦男,表麵上提心吊膽擔心俞歡什麼時候又給他來一下,然而,心裡又隱隱約約的有些期待。
隻可惜俞歡摸了那一下就沒了之後的動作,一直到兩個人去看電影。
一個最近新上映的俞歡感興趣的片子,因為比較火熱,他們又是吃過飯以後再去的,就隻剩下邊緣後排的位置了。
觀影體驗不太好,俞歡就沒怎麼仔細看,又被時不時偷看她一眼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於秉橋給影響著。
她煩了,索性一把抓住他的手。
於秉橋幾乎要跳起來,用眼睛問俞歡要乾什麼。
俞歡勾勾手指,示意他湊近一點聽,畢竟是在看電影不能影響彆人。
於秉橋俯身靠近,已經做好了她又會說一句很無賴的話的準備,然而半晌也沒有聽見聲音。
正當他疑惑至極之時,臉頰上忽然一軟。
霎那間,於秉橋驚愕的正過臉去看俞歡,隻覺得三魂六魄都飄走了,渾渾噩噩隻剩下一具**留在世間。
“你……”他沒刻意壓低聲音,都已經艱澀的幾乎有些沙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