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她,我能肯定是她。”邱永年一臉篤定。
黎慕時和林初雪都不是很意外。
從邱永年先前所說的一些特征,他們就判斷出來是夏桂榆了。
黎慕時握緊方向盤,眼神冰涼。
黎祈年那個蠢貨,還真是個會招麻煩的。
虧得他還敢大言不慚的說和夏桂榆隻是互惠互利,認定夏桂榆不會動歪心思。
真是可笑!
人都是貪心的,沒有擁有的時候想擁有,擁有了之後又想要更好的。
夏桂榆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在他媽還在世時她就暗中覬覦黎祈年,他媽死後,她假借合作之名嫁給黎祈年,又怎會隻想要有名無實的婚姻?
她不但想要擁有黎祈年,更想要整個黎家!
也就黎祈年那個蠢貨才會以為,夏桂榆要的僅僅隻是有地方住,有人幫忙照顧撫養她兒子長大!
林初雪知道他這會兒心情不佳,便看向後座的兩人:“慕瑾昨天中的藥,是你們兩個下的?”
兩人齊刷刷搖頭。
“不是我們。我們隻是負責把她帶走,壞她名聲而已。下藥的人應該是那個女人另外安排的。”吳樹理說。
邱永年解釋:“而且我們雖然想把她帶走,但也沒打算傷害她,我們就是想脫了她的衣服,隨便拍點照片,能交差就可以了。”
“拍下一個女孩子的私密照,看了她的身子,這還不算傷害?你們不知道名聲對一個姑娘家來說有多重要嗎?”林初雪冷聲質問。
邱永年張了張嘴巴,啞然。
雖然他沒想真的對黎慕瑾實施什麼行動,可想要拍下能讓黎慕瑾名聲儘毀的相片,就不可能隻是脫掉外衣。
能留個內衣,就算是底線了。
可這種程度在他們來說,並沒有在真的傷害黎慕瑾。
在黎慕瑾看來,卻是已經真實受到傷害了。
任何事情都是有兩麵性的,而他們的立場和黎慕瑾的立場對立,便注定了不管怎麼做,黎慕瑾都是受傷害的那個。
區彆不過是程度輕重罷了。
林初雪見邱永年閉嘴,斂眉,眉宇間浮現出淡淡的懊惱和悔意,便明白,這人跟馮小勇一樣,並非真的無可救藥。
“照相機是她給的?”林初雪又問。
“是。”邱永年應道。
“那你們約定了什麼時候還相機?”
“她讓我們拍好相片之後,放到她指定的店裡,會有人去取,應該是不打算親自來拿。”
“你混社會多久了?都做過什麼壞事兒?”黎慕時忽然問。
邱永年老實道:“有一年多了,之前都是跟著彆人一起行動,當小嘍嘍,是現在混得久了,才開始自己單乾。”
“欺負過人,也偷過東西……”
邱永年有些心虛的說著自己乾過的壞事兒。
雖然這些壞事兒跟那些真正窮凶極惡的人相比,什麼都不算,但是確實也都是壞事兒,區彆不過大與小罷了。
“像這種禍害小姑娘的事兒,做過多少次了?”林初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