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怎麼能每天捉十來斤蠍子的?”
一斤蠍子要兩百多隻,十斤就是兩千多隻。
不是說這種東西不壓秤。
而是這玩意兒很難用肉眼看到,得在各處角落、草叢找。
白天根本看不到。
到了晚上打著手電,那蠍子蟄伏著一動不動,身上和土一個色,哪能看得那麼清楚,這要怎麼捉?
在場的也都是人精,一下就猜到了許灼有秘訣。
當然,許灼是不會把熒光照蠍子的事說出來的。
這個方法其實五四年就發現了,可之後經曆那麼多年動蕩變化,加上沒什麼需求,以及普通人哪裡會知道這個,用於大批量捉蠍流行已是很晚的事了。
此刻馮國富心裡頭其實有點懊悔的。
這麼有本事的一個人,也不需要騙他什麼,他先前還這麼看不起人家。
可這事他又覺得離譜。
普通人再熟練,折騰一天也就能捉個一斤多吧?
這特麼每天十來斤,不是天方夜譚麼?
葉維新在了解眼前事情後也明白,自己根本出不起這麼高的工資。
畢竟印刷包裝廠這每天效益也才幾個錢?
“可以了吧?”許灼打破尷尬問道。
“好了好了……等等,還沒。”馮國富回過神來,指著其餘的三個瓶子道:“你看看這些東西的包裝。”
許灼隨手拿起一個,正好是送禮款的白釉陶瓶。
按照許灼吩咐,燒製瓷瓶時,就要在上麵燒“健酒”兩字,“健酒雖好,莫要貪杯”“過量飲酒有害健康”之類的則作為貼紙貼上去。
“這個沒問題。”馮國富道:“看其餘兩個吧。”
“這個問題最大。”許灼擺擺手,指著上麵兩個字道:“你就用這種正宗的華夏楷體來嗎?這不是扯淡麼?”
“那用……草書?狂草?”馮國富點點頭:“對,用狂草。”
“好主意啊,確實,狂草更帶勁。”葉維新也眼前一亮,豎起大拇指。
袁如輝點頭道:“我來寫個字樣,或者小許你來寫。”
“小許同誌還會書法?”馮國富和葉維新異口同聲驚訝。
馮國富說完,立馬就想起了企劃書上的字。
確實很好,很有力,他當時卻沒怎麼在意。
要知道,他們乾酒行的,曆來和書法有不解的緣分。
袁如輝哼笑一聲:“我這大侄子書法可不比我差,很有唐魏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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