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許平鳳跪著走上前道:“看在我的份上……”
“你在我這裡有什麼份?我媽被這兩老畜生罵到住院時你做了什麼?你個孬種,跟我談親情孝心,你特麼配嗎!今天這事我要不發現,明天我去不了公安改戶口,全村的錢丟了都要找我,我找你們給我墊,你們肯嗎?兩個老的肯嗎?彆說沒發生,沒發生是因為我防住了。”
許灼一個人懟天懟地,直接把許家一群男的罵得抬不起頭。
看所有人不說話,他繼續懟。
“說什麼集體榮譽,集體財產,我看就是你們這些村官土皇帝自己的虛榮心作祟。盜竊集體財產的事都能壓著,就是對人民負責、就是對集體負責?行了,這事你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以後千萬彆找我。我以後不會當村乾部,至少不會和你們這些村官同流合汙。惡心——呸,惡心,土匪不如!”
許灼一甩手,直接背對眾人,走向黑暗。
黑暗中,迎麵走來一道人影,挽住了他胳膊,將他重新帶過來。
“全書記,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村裡的事,村裡自己處置,可以不對外宣傳。”
“人可以不送公安。”
“但做了這樣的事,什麼都不做,或者罰得輕了,這就是不作為。”
“都是村乾部,這樣處理事情,是沒法和所有人交代的。”
“不知道村乾部嘴裡說的集體榮譽和人民,包不包括我們生產組。”
“不知道村乾部嘴裡說的人民,是全村,還是生產組。”
“生產組的人,辛辛苦苦乾活,盼著那點錢能多吃幾頓肉。”
“兩個人一來,偷了幾十個人未來一段時間的好日子。”
“這事——沒法不交代吧?”
許若穀強行拉著許灼走過來,黑暗中吐字清晰。
要說許灼懟起來,那就是泰迪裝了加特林,周圍全都是紅名,那現在許若穀懟起來,就是拉著生產組做後盾,給對方台階下。
但下台階的路有兩條,其中一條是深淵。
“對,有錯該罰。”許平龍發聲支持道。
他知道,如果不支持,那老許家真的要玩完。
全為民歎了口氣,擦了擦額頭。
剛剛他就想到了這點,但許灼態度太強硬。
許若穀來了,總算是能順台階下了。
問題是——
“許知青的話很在理。小許同誌,你覺得怎麼罰比較好。你說,我來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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