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祁靈走到張日三跟前,“回去告訴你那什麼張大佛爺,叫他收起他的那些好奇心,不然”
張日三一臉驚恐,“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張祁靈笑了笑,“我剛剛就說過,讓你出不了這酒館的人。”
張祁靈轉身離開,完成了歲歲給的任務,開心……。
剛剛在客棧裡麵,歲歲點他的額頭,同時他腦海中就出現了一句話,“你不是要找族人嗎?對麵那酒館裡就有一個,跟昨天那個張大佛爺是一夥的。”
張日三躺在地上,欲哭無淚,他看著張祁靈的背影,心裡默默的想著:“早晚有一天,我要讓內家那些道貌岸然的家夥付出代價。
張日三捂著胸口,顫顫巍巍地爬起來,“佛爺交代的任務是完不成了,還是先回去稟報佛爺,看佛爺怎麼說吧。”
想到這裡,張日三捂著胸口顫顫巍巍的的離開了小酒館。
尹新月興高采烈地帶著黎清寒和丫頭漫步在街上,一個時辰的時光在她們的歡聲笑語中悄然流逝。
丫頭開始感到有些疲憊,身體也漸漸變得沉重,她的步伐明顯慢了下來。與此同時,肚子的不適也讓她麵露痛苦之色,不得不邊走邊輕輕揉著腹部。
黎清寒注意到了丫頭的異樣,默默的將手放在了丫頭的腹部。“丫頭,懷著寶寶就不要讓自己這麼累了,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丫頭傻了,聲音虛弱卻激動地問道:“阿黎,我,你你是說,我我有寶寶?我隻是覺得肚子不太舒服。”丫頭顯得有些語無倫次。
尹新月也趕緊上前,輕聲安慰道:“那我們快找個地方坐坐,你先休息一下。我看看這裡有沒有藥館。”
尹新月四處張望,尋找著一個可以讓丫頭休息的地方。
不久,她發現了一個安靜的小茶館,便一同走了進去。
“老板,來壺茶,再來壺白開水,快點。”黎清寒說著遞給了茶館老板娘幾個銅板。
茶館的那婦人接過銅板,在手中點了點,對著門後邊喊了一聲:“一壺茶,一壺白開水。趕緊的送出來。客人等著呢!”
尹新月扶著丫頭坐在椅子上,關切地看著她:“丫頭,你還好嗎?要不要喝點熱水?還有,你有寶寶了,怎麼都不說,還逛了這麼久。”說著,便倒了一杯熱水遞給丫頭。
丫頭喝了幾口熱水,感激地看著尹新月和黎清寒,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我我不知道我有寶寶了,謝謝你們,我現在已經沒事了,剛剛阿黎已經幫過我了,現在很舒服。”
尹新月看著丫頭和黎清寒之間的互動,眼神中閃過一絲懊惱。她試圖融入他們的對話,但卻始終無法插入。一個多時辰過去了,她沒有獲得任何有用的消息。
尹新月挫敗地咬咬嘴唇,心中湧起一股不滿。她羨慕丫頭和黎清寒之間的默契。
她試圖找到一種方法來打破這道無形的屏障。然而,每一次嘗試都以失敗告終,自己像個旁觀者一樣,默默的看著黎清寒和丫頭互動。
尹新月的眼神逐漸黯淡下來,想到家裡的丈夫,心中暗暗告訴自己不要放棄。她會繼續努力,尋找機會。
“新月,新月,回神了,新月,”丫頭一邊叫著一邊伸手推了推尹新月:新月,你在想什麼呀?我們叫了你好幾聲呢。你都沒聽到。”
尹新月猛地回過神來,尷尬地笑了笑:“我在想,要是二爺知道你懷了寶寶,肯定特彆開心。”
“丫頭掩嘴一笑,調侃道:‘他開心的程度,可比不上你剛剛神遊太虛時的愣神功夫。’
尹新月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捂嘴偷笑:“不可能的,讓二爺知道了,怕是要高興得跳到房頂上去了!說不定還得辦個‘寶寶起名大賽’呢!”黎清寒也被逗笑了,輕輕拍了拍丫頭的頭:“好好保護自己”。
張日三回到張府,用手捂著胸口:“佛爺,我沒能保護好夫人,請佛爺責罰。”
張起山眉頭緊蹙,眼神中透著關切,他迅速走到張日三身旁。
張日三麵色蒼白,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看起來卻十分虛弱。張起山小心翼翼地扶著他,讓他慢慢坐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在長沙,還有人敢打傷你?新月她在哪裡?”張起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他深知張日三的身份和地位,一般人不敢輕易對他動手。
張日三喘了口氣,艱難地開口道:“是本家人打傷我的。夫人她我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不過以那小子的語氣來判斷,夫人應該是沒事的,”他的眼神帶有一定的恐懼。
張起山的臉色變得陰沉,他緊緊握著拳頭,心中充滿了怒火:“日三,以你的身手,即便是本家人,想要輕易的傷你至此,怕是也不容易吧。”
張日三滿臉凝重的對張起山說道:“佛爺,在今天之前,我跟您是一樣的想法。我也一直憧憬著我們挖出內家秘密的那天,可是,今天的那小子,他讓我明白了。即使同出內家,在有些人,有些事麵前,我們,堪比螻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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