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祁靈擦掉嘴角的血跡,看著黎清岑,“歲歲已經和我結婚了,你今天就是打死我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黎清岑愣住了,他的眼神逐漸恢複清明。“我可以不揍你,但是,我會和歲歲一起離開”
看著黎清岑停了下來,白瑪鬆了一口氣,她跑過去檢查張祁靈身上的傷,好在沒有大問題,她感激的看著黎清岑,“謝謝。”
“哼!”黎清岑把頭轉向一邊,不去看他們母子。
幾天後,張祁靈安排好了一切,黑瞎子帶著黎清寒和白瑪跟著那群被研究過的張家人一起登上了開往倫敦的遊輪。
張祁靈站在碼頭,看著遊輪起起航,直到遊輪消失在茫茫大海。
他心裡萬般不舍,可是為了她們的安全,他不得不這麼做
“族長,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張海岩走到張祁靈身邊。
張祁靈沉默了片刻後“我們需要做好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日本關東軍。”
張祁靈在送走了黎清寒和白瑪以後,去長沙找了一趟張起山。
那天,他一個人在張起山的城防營待了一整天,沒有人知道他們談了什麼!隻是從那以後,張家內家和外家暫時和解了。
離開長沙後他帶著張家那些願意跟隨他的人們回到了東北,與日本人展開了遊擊戰。
由於張家人自幼接受特殊訓練,對夜幕環境有著獨特的適應性,這使得他們在夜晚的行動格外得心應手。
憑借著這份優勢,他們在東北給日本人造成了極大的困擾,短時間內讓日軍聞風喪膽。
自從九一八事變以來,僅僅短短幾個月的時間,戰爭的陰雲便迅速籠罩著整個中國。
在張家大院附近的地區,日本人卻不敢輕易踏出營地半步。即便偶爾有日軍外出巡邏,他們也攜帶著全副武裝且滿員編製的部隊,
每每戰鬥結束後,張祁靈總是默默地坐在一旁,仰頭凝視著天空。
他靠著記憶中過往的回憶來填補內心深處的那份牽掛。
倫敦的華人街,黑瞎子帶著張家的那些老弱病殘開了幾家連鎖藥鋪,
他們身在異國他鄉,卻惦記著祖國的安危,慘勝或者慘敗的戰報不斷的傳來,讓他們憂心忡忡。
為了支持國家的抗戰事業,他們在暗中囤積大量的盤尼西林,以及其他的消炎藥品,以備不時之需。
然而,由於缺乏運輸線路,這些珍貴的藥品他們無法保證能不能順利送達。
麵對這個難題,黎清岑決定親自回國走一趟,將這批救命的藥品帶回中國。
為了實現這個目標,黎清岑又埋頭研究了半個月的芥子空間。由於這裡資源匱乏,他從到達倫敦的那一刻起,就開始四處尋找製作芥子空間所需的材料。
黎清寒的寶寶都出生了,他才找齊了所有材料。
想到那個孩子,黎清岑原本是不喜歡的。
然而,當那個小家夥第一次開口說話時,叫的不是爹,不是娘,他竟然叫的是自己,讓黎清岑感到無比驚喜。
這個小小的生命似乎給了他彆樣的動力,也讓他更加堅定了回去幫他爹,順便也把盤尼西林帶回國內。
黎清岑將製作好的芥子空間佩戴在胸前,裡麵裝滿了寶貴的藥品。他告彆了黑瞎子,
黎清岑靜靜地站在華人街那扇熟悉的門前,聽著屋內那小奶娃咿咿呀呀的聲音,他的心無比柔軟。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推開了門。屋內的景象映入眼簾,張言澈正坐在地上,手中拿著一個木頭玩具,
他看到黎清岑就開始咿咿呀呀的叫!臉上洋溢著天真無邪的笑容。黎清岑走上前,輕輕地將他抱了起來。
“言言,舅舅要走了。”他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舍。
小奶娃似乎聽懂了他的話,小嘴一撇,眼中頓時蓄滿了淚水。黎清岑親了親他的額頭。
白瑪在廚房聽到動靜後走了出來,“阿岑來了!”
她從客廳搬了把椅子過來,“歲歲去取照片了,你要等一會兒。”
“行!”
白瑪給他倒了杯茶,“言言,來奶奶抱,讓舅舅喝茶”她邊說邊伸手去抱黎清岑懷中的張言澈。
然而,張言澈就賴在黎清岑懷裡不出來,用他的小胖手死死的吊著黎清岑的衣領。
“言言乖,去奶奶抱,舅舅很快就會回來抱你的。”黎清岑安慰道。
他看著張言澈,心中充滿了疼愛,“言言在家要乖乖的哦。”
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黎清寒拿著幾張張言澈和白瑪的照片走了進來。“五哥,這是言言和他奶奶的照片,”黎清寒將照片遞給黎清岑。
黎清岑接過照片,看著照片上麵的小言言,他心都要融化了,“我會帶到的。”他小心翼翼地將照片放進芥子空間中。
“阿歲,怎麼沒有你自己的,你們他都想見,但他最想看到的,應該還是你!”
黎清寒的眼神變得柔和,他看著黎清岑,“我知道!”
黎清寒喚出祭淵劍和拿出了一封信,“把祭淵給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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