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迅速整理好藥品,將其放入芥子空間裡麵後馬不停蹄地走進了庫房裡麵的傳送陣中。
庫房外雪花紛飛,庫房裡,黎清岑眨眼間便從傳送陣來到了張海岩的住處。他敲了敲門,張海岩趕忙過來開了門。
“我的好五爺,你可算來了!”張海岩激動地說道。
“你有什麼可急的,藥都在這了。種類比以往的多了不少。”黎清岑邊說邊把藥從芥子空間裡取出來堆在張海岩房裡的箱子裡。
“你這麼著急?是哪裡又爆發戰爭的嗎?”黎清岑疑惑地問道。
“唉,五爺,您有所不知,前兩天您剛走隔壁縣城爆發了一場大規模的傳染病,很多百姓都病倒了。
現在市麵上的藥都被搶購一空,我們店裡的庫存也見底了。
要不我也不會動用您給我的傳音符去催您了,我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張海岩歎了口氣說道。
黎清岑心中一驚,“傳染病怎麼來的他們有頭緒嗎?”
張海岩搖搖頭,“目前還沒有找到病發的源頭。不過,海鵬去打聽了回來說隔壁縣政府那邊正在組織專家研究應對之策。”
“嗯,”黎清岑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對了,你們把血清和抗生素勻點給那邊的地下黨同誌們吧,順便問問他們情況怎麼樣?要是需要幫忙,你就抽人去幫幫他們”
“好,我這就安排。”張海岩立刻應道。“不過,五爺,現在全國各地都在打仗,為何你們會站最窮的那支軍隊?”
黎清岑白了他一眼,“問你們族長去。”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他得多搞幾個身份。
畢竟阿歲說過,這裡的戰爭會打很久是持久戰,馬甲多了不壓身。
黎清岑離開後,迅速找了個安全的地方,啟動隱身符,前往其他地方收集物資和獲取新身份去了。
幾日後,德國華人街的街頭巷尾都徘徊著巡邏隊,彌漫著一種壓抑且焦慮的氛圍,這裡生活的華人華僑們,每個人的麵上都布滿了深深的恐懼。
在這一片惶惶不可終日之中,黑瞎子悄無聲息地穿梭於熙攘的人群之間。他步伐輕盈,極其小心地避開那些神色匆匆、行色慌張的人們。
與此同時,在寧靜的黎院的書房,張千金正站在張祁靈麵前,詳細地向他彙報著自齊白歲有限公司建廠以來的所有日常開銷以及盈利狀況。
張祁靈靜靜地坐在椅子上,聽著張千金的陳述。隨著彙報的深入,他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意外。
“真是出乎意料啊!”他不禁感歎道,"在如此緊張艱難的大環境之下,齊白歲竟然還能夠實現盈利,實在是難得。"
正當此時,黎清寒從門外突然進來,身後還一個陌生男子,神色緊張地看著他們。
“夫人,這位是?”張千金疑惑地看著黎清寒身後的男人。
張祁靈看著她,滿眼的複雜,從她回來後,她對自己一直是不主動,不回應,有時候甚至能感覺到她的疏離。
“他說政府那邊的合作人,林宇。齊白歲的很多手續都是他蓋章同意的。”黎清寒指了指男人後坐到了張祁靈旁邊。
林宇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後徑直走到張祁靈麵前,遞給他一份文件,“這是你們藥廠擴建需要的資料。”
張祁靈接過文件,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