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遲帶著牧木下了樓,打開門時,何深還在外麵等著。
“走吧。”
陸遲直接道。
何深在前麵帶路。
而此時,那座出事的彆墅門口再度被一群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們團團圍住。
人群中不時傳來陣陣嘈雜的議論聲
“這家夥死了也活該,天天不是在外麵亂搞,就是回家打老婆。”
一個滿臉憤慨的中年女人咬牙切齒地罵道。
“晦氣。”另一個人附和著,臉上滿是厭惡。
“他老婆應該沒事吧,那姑娘也是個可憐的。”有人不禁心生同情。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她回來了?”
突然,一個聲音在人群中響起,頓時引起一陣騷動。
“怎麼可能,不是已經請了異端局了嗎?”
立刻就有人反駁道。
然而,儘管如此,這個猜測卻像是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激起了一圈圈漣漪,讓眾人心中不由得泛起絲絲疑惑與不安。
牧木聽著這些交談聲,想到昨晚上刺耳的尖叫聲,臉色微沉。
所以是那個家暴男死了嗎?
何深帶著兩人來到了一個小房間裡。
負責這次案件的明麵上是警局,背地裡是異端局的。
而何深專門負責跑腿。了,他敲了敲門。
“進。”
屋內傳出一道清冷而低沉的嗓音。
得到應允後,何深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並引領著另外兩個人一同踏入房間。
此刻,屋子裡頭除了說話之人外,魏嚴竟然也在場。
不過如果牧木看得見的話,就會發現,屋裡所有人的眼神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
詭異又熾熱。
“我是這次案件的負責人,付征,兩位先在外麵等等。”
開口的男人身材高挑且修長,鼻梁上架著一副精致的金絲眼鏡,黑色長發披肩,整個人看上去顯得格外清俊儒雅。
說著,付征就帶著魏嚴走了進去。
在進去前,魏嚴回頭看了眼縮在陸遲懷裡的少年。
魏嚴昨晚上在房間裡找到了一個監控記錄,裡麵全部都是少年在隔壁彆墅裡的一舉一動。
有臥室的,有客廳,甚至有浴室的。
昨晚上魏嚴一邊唾棄自己,一邊眼睛都舍不得移開,看了全程。
他也看見了一直跟在少年身後的黑色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