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太一聽龍氣繞體,這還得了,不停的給楊喜鳳使眼色,讓她掏銀子,好讓王友善再多說幾句。
楊喜鳳裝作看不見,連忙對著王友善說道:“大師,咱們還是先去看風水吧。”
她又不傻,這一看就是騙子,看風水不過也是走個過場,他要看的準,咋沒升官發財呢?
王友善捋了捋胡子,恭敬的說道:“請……”
楊喜鳳領著王友善走在前麵,楊老太跟在兩人後麵眉開眼笑,想著那句“飛上枝頭”,李大柱走在最後麵心慌的緊,就怕這王友善算的太準。
這萬一讓人知道他同楊喜鳳乾過的事,隻怕到時候自己人頭不保,還得連累一大家子人,他得找到時間好好跟楊喜鳳說一下,以前的事誰都不要去提。
王友善拿出吃飯的家夥,在幾個地裡來回看,來回算,走來走去,忙的不可開交,最後選了塊後靠山,前靠小溪的地,還跟楊喜鳳囑咐了一堆話,可惜楊喜鳳是一字也沒聽進去。反倒是李大柱,拿著筆一字一句的給記了下來。
完事後,李大柱拿出一兩銀子遞給王友善,不停的道謝,領著人離去。
楊喜鳳站在原地,瞧著這片地,心裡不禁嘲諷道:這是人也知道那幾塊地不如這塊,這錢真是白花了。
楊老太還沉醉在王友善的話中,兩眼放光的看著楊喜鳳,真是越看越歡喜。
“娘,咱們也回去吧,後天不是要動工了嗎?咱們回去跟他們幾個安排下接下來的事,我怕到時候亂套。”最主要的是她可不能因為修房子,把正事給耽擱了,這山上的羊奶子再不去摘,隻怕就會被彆人給摘完了,到時候拿啥買參換銀子!
楊喜鳳提腳大步向前,楊老太小跑著喊道:“你倒是走慢些,我都快跟不上了。”
“娘,你慢慢回來,我一會兒交代完了,還得上山割豬草。”
很快楊老太就看不見楊喜鳳的影,隻得放慢腳步,邊走邊抱怨:“這胖的跟球一樣,咋走的這麼快,也不嫌累……”
楊喜鳳氣喘籲籲的回到家,將李大柱三人都叫了出來:“後日得動土開工了,大牛你負責給工人燒開水,二狗去監工。”
“娘,我呢?我乾啥?”李秀蓮急忙問道。
楊喜鳳想了片刻說道:“你就做飯,帶娃,順便做你自己的衣服。”
李秀蓮急忙說道:“還帶娃?那福星不是彆人家的嘛!”
楊喜鳳道:“誰跟你說是彆人家的,你大哥不是沒決定要不要滴血認親,你先帶著。娘這段時間就去山上找找還有沒有紅薯,順便割豬草。對了,大牛,秀蓮,咱家的牲口得看好了,彆一個不小心又沒了。”
“那我乾啥?要不我陪你上山。”楊老太喘著粗氣說道。
楊喜鳳將楊老太扶到凳上坐下,笑著說道:“娘,你就在家裡做衣服吧,這做好了,搬新房子就有新衣服穿了。到時候請人來家裡吃席,咱們多有麵子的。”
楊老太一聽新衣服,立馬來勁,當即就給楊喜鳳量了起來,嘴裡還說著:“娘給你做身好看的,讓你美美的。”
楊喜鳳忍不住笑道:“就我這身肉,如何美的起來?”
幾人玩笑時,李大牛突然說道:“娘,李叔人呢?”
楊喜鳳看了眼門外,嘴裡說道:“可能送那大師出村子了吧……”
這話還沒說完,李大牛拔腿就往外跑。
“他這是乾啥?”楊老太問道。
楊喜鳳搖了搖頭,心裡大概也猜出幾分了,這大牛怕是已經決定好了,要跟福星驗血。
不過,不管結果是何,楊喜鳳也不想再管了,畢竟這是李大柱自己的事情,隻怕她多說一句,到時候又怨到自己頭上。
再說這滴血驗親這事,也不準,萬一真是自己親孫女,那她就罪過了。
楊喜鳳背著背簍,拿著鋤頭和鐮刀,大步邁向院門口,經過劉桂香屋子的時候,停腳逗留幾秒,也不知道這劉桂香知道李大牛要驗血的時候,會不會折騰。
若是她不鬨,很配合,那這福星多半就是李大牛的,可她打死不驗,那無非就說明這孩子跟他們李家沒有關係。
出了院子,楊喜鳳直接往後山去,剛到半山,就見到幾棵羊奶子樹,上麵稀稀鬆鬆的掛著紅果。
楊喜鳳連忙將背簍放下,割了片大葉子墊在背簍底下,著急忙慌的摘起果子,不到幾分鐘,幾棵樹上的果便摘完了。
看著背簍裡的幾十個果,楊喜鳳有些失落,原主的記憶裡,往年一棵樹結果最少也都有幾十顆果子,咋現在幾棵樹才摘幾十顆。
楊喜鳳繼續背著背簍往山上爬,突然兩眼放光,丟下鋤頭就往草籠裡鑽。正摘的起勁時,身後卻傳來婦人調侃的笑聲。
“大牛娘,這羊奶子吃多了小心肚子疼。聽說你家買豬了,你這上山不割草,是為了躲帶娃呀?”
楊喜鳳懶得搭理,仍舊隻顧著摘果子,這嘴長彆人身上,愛咋說便咋說,可不能為了計較這些,耽擱賺錢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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