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練結束~”
“參與演練人員,收好裝備,立馬回駐營地開複盤會。”
隨著最後三分鐘過去,雙方的對講機內傳來了**海的聲音。
一聽到演練結束了,作為人質的郭宇航當即就想要把身上的牌子給摘掉,同時嘴裡還抱怨道:“我就說這東西沒啥用處吧!”
“還非得讓我掛上,真的是~”
然而,郭宇航剛抱怨完,牌子都還沒摘下來,就見白飛伸過一隻手來抓住了他。
“誰讓你摘下的?”
“演練都結束了,我不摘下來乾嘛?”
“哥~”
“我求你了,我帶著這個東西出去,會喪失在學校的擇偶權的。”
看著郭宇航祈求的眼神,白飛隻好說道:“那行吧~”
“其實你這樣戴著挺有意思的。”
“讓大家樂嗬樂嗬嘛~”
白飛感覺挺可惜的,這麼好笑的一個點子,到最後竟然沒用上。
也就在白飛可惜的時候,樓下的張晏禮帶著人上到了閣樓。
瞧見郭宇航在摘脖子上的牌子,再看那牌子上的字,當即就有人大喊一聲:“住手~”
“彆摘下來,讓我拍個照。”
這人一邊發出爆笑聲,一邊急急忙忙的從口袋裡掏手機出來,想要拍個照片留念。
郭宇航一聽,頓時就急眼了。
嘴裡喊著彆拍照,手忙腳亂的想要把脖子上的牌子給摘下來。
但他越急,套在他脖子上的幾根繩子就像是打了結一般,越是難以摘下來。
最終,郭宇航也逃不過戴著牌子跟戰友們合照的情形。
郭宇航頭上戴著的紙帽上寫著性彆:女,身上的牌子是他作為人質,遭遇了匪徒虐待後的標簽。
一個性彆為女的人質,落到九個窮凶極惡的匪徒手裡,兩個小時的時間裡,會遭遇到哪些慘無人道的經曆呢?
為了符合現實,所以白飛製作了例如:輪J,捆綁等等標簽掛在了郭宇航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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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的兩個月內,除了最開始的一段時間是雙方在互相熟悉裝備外,剩下的時間全都是根據兵種的職能,配合著對方模擬一場場演練。
像這天是武工大的學員執行營救人質任務,隔天就變成國防科大的人利用察打一體無人機在複雜環境中,對敵人進行偵查與打擊。
偶爾,雙方會來一場全員的真人CS演練。
總之大家都玩的挺歡樂的。
當然了,最重要的還是在一場場演練中學到東西,以及發掘現有的無人機裝備需要改進的地方。
交流的最後一天晚上,兩邊的人湊在一起,搞了一個大型的燒烤晚會。
兩邊明天都要回各自的學校了。
因為軍種的不同,以後也難再相見,不過燒烤晚會的氛圍還是很不錯的。
兩邊的人都踴躍的上去表演節目,一時間場麵極其的歡樂。
張夏平跟**海儘管加起來都快一百歲了,但兩人也都很合群,放下了身份,跟著白飛他們這些年輕人一起吃燒烤,恰啤酒。
就在這時,張晏禮忽然拿著一瓶酒,走向了**海。
“爸~”
“我敬你一杯。”
“好~”
“來~”
“咱爺倆也喝一個。”
**海舉起手中的啤酒,跟張晏禮碰了一下,旋即仰頭喝了一大口。
這是他跟兒子第一次喝酒。
短短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張晏禮在為人處事跟性格方麵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雖然這段時間自己的兒子像個跟屁蟲一樣,天天跟在白飛的身後。
但總歸還是要感謝白飛的。
等會得找個時間去敬他一杯酒。
正當**海這麼美滋滋想著的時候,忽然就聽到自家兒子對著自己說道:“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