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渝頓了一下。
但是,昨晚的事是許謹言的錯,她現在不出去,那些人會被許安心他們帶歪。
她現在後悔的是,昨晚沒有當下報警。
現在怕是要和這些人扯不清了。
“你可以給我當證人。”
夏曉渝一個激動,抓住陸競川的手。
陸競川的身體僵了一下。
但夏曉渝才發現自己激動了,趕緊把手收回來。
眼看著那些人越來越近。
陸競川問道:“想好了,再出去也不遲。”
夏曉渝想想說道:“能麻煩你一件事嗎?”
陸競川蹙眉,最後還是問道:“什麼?”
“你幫我找到支書,告訴他昨晚發生的事,我能應付這些人。”
陸競川挑眉:“這就是你前夫一家人?”
夏曉渝點頭。
陸競川沒再說什麼,大步地走了。
“快點。”
許春花的樣子看上去比許安心還要積極。
他們進了牛棚找了一圈,但是沒有看到夏曉渝,卻看到夏曉渝放在裡麵的挑擔。
許春花朝著一個男人抬手。
“把這些東西毀了。”
男人看過來,蹙眉說道:“這些都是可以用的東西,損壞了多可惜。”
許春花翻了白眼。
“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人的東西,那樣一個不知檢點的女人,說不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臟病,你敢用嗎?”
一句話把對方的臉色說綠了。
對方抬腳步要踹的時候,夏曉渝的聲音在後麵響起。
“停手。”
許安心雙手叉腰:“你終於敢出來了。”
夏曉渝:“許安心,你要做什麼?”
馬淑月一臉憤怒:“夏曉渝,你昨晚和奸夫一起打我兒子,把人打到醫院去了,今天就要你們給我兒子一個交代。”
“對,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臟死了。”
許安心也跟著憤怒地說道:“大家跟我一起把人抓起來。”
夏曉渝:“許安心,你是土匪嗎?居然敢聚眾鬨事,我去報警,你第一個完蛋,還有你們這些人……”
她的手指往後麵的人一指。
“你們知道真相嗎?知道的不應該這麼做,若是你們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成為許安心的爪牙,是要付出代價的。”
其他的村民怔了一下。
夏曉渝說道:“一個人做什麼事是騙不了人的,這段時間我在許家做了多少事,但一離開他們,就給我找各種各樣的罪名,難道你們沒有是非之心?一定要聽道聽途說?”
村民們隻知道,許謹言昨晚被人打了,馬淑月說打了許謹言的人,就是夏曉渝的奸夫,原來夏曉渝一早就在外麵有人,所以,才求著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