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競川沒反對,以花為食自古就有。
他對夏曉渝有點好奇,坐下來便開始問夏曉渝:“你對你前夫一家熟悉嗎?”
最近是怎麼了?每個人都要打聽許謹言?
“許謹言這麼火嗎?怎麼誰都要打聽他?”
“不是。”陸競川斟酌了一下才問道:“是他的妹妹。”
夏曉渝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麵透著好奇:“你喜歡他妹妹?”
陸競川馬上說道:“不是,有個朋友,想要打聽她的消息。”
這句話是脫口而出的,陸競川也不明白自己突然怎麼了,說話還得拐彎抹角的,這真不是他的風格。
看著夏曉渝這張臉,他又覺得,他並不想讓她知道。
夏曉渝說道:“怎麼說呢,他們一家都是奇葩的存在,許安心好吃懶做。”
說到了這裡,她突然停頓了一下看著陸競川:“不是因為離婚了,我就在背後說他的壞話,而是她這個人確實是好吃懶做,而且心地特彆的壞。”
陸競川眉頭蹙了起來。
夏曉渝看了男人一眼,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並不想聽到自己說許安心的壞話。
她說道:“其實,我不想評論她的好壞,一個人的好壞對另外一個人其實是不一樣的,有些人可以對某個人很好,也可以對某些人很差,所以好與壞其實是需要自己去判彆的,我就不說了。”
她閉嘴了,免得說多了,反而讓人彆有用心。
陸競川也沒有強求她繼續說下去,但終歸覺得口中的食物有點無味。
夏曉渝沒再說話,低頭吃著。
吃完飯,陸競川主動收拾飯碗。
當他拿起碗筷的時候,心突然咯噔了一下,怎麼有種老夫老妻一家人吃完飯的感覺。
夏曉渝捧著一杯菊花水,這個地方她住兩天了。
剛好也想離開,不再去麻煩六嬸。
第二天一大早,有人來找夏曉渝。
夏曉渝一看到對方激動的不得了,問道:“嬸娘,你怎麼突然過來了,我還想著這兩天過去看看你們。”
夏曉渝是村子裡眾人合力養大的,所以她對本村的村民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她本來是想這兩天過去看看他們,就準備北上去讀書了。
牛翠說道:“你都好久沒有回去了,我們等你好久,一直等不到你,我尋思著該把東西給你帶過來。”
“什麼東西?”
“當初你娘離開的時候,曾留下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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