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五十塊都能讓她的心滴血,彆說要給五百塊。
她是不願意拿出來的。
許謹言說道:“五百塊太多了,找個人去跟她談,還要警告她,不要把路做絕了,要不然,她以後的路也不好走。”
說到最後這個字,許謹言的眼裡透著無儘的冷意。
馬淑月點頭:“就是這個理,她夏曉渝不懂,我就要教教她怎麼做人。”
許謹言:“媽,現在先不要想那麼多,過後,她從我手上拿走的錢,我要她一分不少地吐出來。”
馬淑月想想有道理,夏曉渝一個孤女,敢奈她何?
那天晚上,那個幫著夏曉渝打人的,等她找到機會,一定要對方好看。
“那你說要給多少?”
母子兩人在談話,似乎忘記了旁邊的人。
而許春花一直被忽略著,突然聽到這句話,她便開口說道:“謹言哥哥,要我看用布袋子把人蒙走就行了,給什麼錢?”
馬淑月這才發現,原來許春花從剛剛到現在還沒有離開。
“你怎麼還在這裡?”
許春花:“……”
委屈到了極點,她扁了扁嘴:“嬸子,原來從剛剛到現在,你們一直當我是透明的啊?”
馬淑月說道:“誰能當你是透明呢,我以為剛剛安心出去的時候,你也跟著出去了,你不去吃飯嗎?”
家醜怎麼可以外揚?
就算她馬淑月想做點什麼,也不可能當著許春花的麵說出來。
許春花說道:“謹言哥哥還沒吃,我在這裡陪著他。”
離了婚,還有這麼多女孩子圍著他轉,許謹言的男性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
他看著許春花:“春花,你還是去吃飯吧,順便幫我帶個湯上來,我想喝一口清淡的湯。”
許春花一聽,馬上點頭:“好,我現在給你做。”
許謹言等著人走了出去,他說道:“媽,事不宜遲,你現在就回家,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讓夏曉渝答應。”
馬淑月的臉色冷到了極致:“你要是指望著我代你去談,不如讓安心替你去跑這個腿吧,我在這裡照顧你,要不然我怕我掐死夏曉渝。”
許謹言覺得讓許安心去談也好。
“媽,你先找點錢。”
馬淑月搖頭:“我現在真是要命一條,要錢沒有,你不要亂想了。”
許謹言知道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媽,這件事不是能開玩笑的,不管如何,一定要先湊錢。”
“你說得輕巧,我看夏曉渝那個女人就是故意的,一開口就是五百,她怎麼不去搶。”
見母親義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