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上決定和陸競川劃分清楚,但現在人家是實實在在的幫了自己。
夏曉渝說道:“送派出所,這兩個人是有人指使的。”
她剛剛想說是許安心指使的,就算不是也和許家人有關係,但後來一想到陸競川和許家人的關係,她乾脆就說兩人是有人指使的。
不管怎麼樣流氓欺負良家婦女就不行。
陸競川冷了眼眸,用腳狠狠一踩。
地上兩人一個勁地求放過。
夏曉渝有點擔心,陸競川會為了許安心而拒絕幫自己。
“陸同誌,麻煩你把人弄到外麵的大路,我求街坊幫我把他們送到派出所。”
陸競川的眉頭擰了一下。
她好像恨不得自己趕緊消失。
“我幫你送過去。”
“求你們了,不要把我們送派出所,我們真的會洗心革命,好好做人的。”
夏曉渝往前一步,撿起自己被打掉的刀子,朝著男人的臉劃了一下。
“啊……”
男人痛叫了起來,臉上瞬間出現一道傷口。
陸競川意外。
“誰讓你們來害我的?”夏曉渝問道。
“讓公安問吧。”但陸競川把兩人拎了起來朝巷道外麵出去。
夏曉渝抿了下唇,看著陸競川。
他一個人提著兩個人,就像是提著兩隻猴子一樣的輕鬆。
就是這背部這麼偉岸的男人,難不成他知道是許安心跟這件事有關係,不想讓自己問出不,才這麼做的?他為了許安心要做到是非不分嗎?
但是,從公安局出來,夏曉渝有點鬱悶。
事情跟她想的不一樣。
那兩人是隔壁村走街竄巷的,說是聽人說她訛了前婆家五百塊,所以,盯上她。
至於消息,那兩人一直發誓說是聽到消息特意來這裡堵她的。
她總覺得事情不是這樣的,這兩個人或許真的在隔壁村走過。
但是他們怎麼能精準的知道自己今天來鎮上,而且,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陸競川回頭見夏曉渝的臉色一片陰鬱,說道:“你不用擔心,他們以後估計不敢了。”
夏曉渝不想再提,畢竟她懷疑的人,就是許家。
這句話她現在也不想在陸競川的麵前提起來。
“今天謝謝你了,我請你吃飯。”
陸競川搖頭:“不用了,我要回去,你現在要回鎮上嗎?”
若不是發生今天的事,他也不會多嘴問一句,但兩人現在住在隔壁,本來就是鄰居,回去不問一聲,也實在是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