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渝冷笑起來:“對啊,我為什麼要害你的孩子?我跟你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害你的孩子?你們栽贓陷害找借口都不找好一點。”
從剛剛到現在,沒有人關心,剛剛把孩子撈上來陸競川。
陸競川因為下水救人扯到了傷口這個時候,藍色的襯衣已經變了顏色。
本來他應該趕緊離開,去處理傷口,但是,一聽到兩個女人在誣陷夏曉渝,他朝著女人走來:“我就在對麵,看得清清楚楚,是你帶著兩個孩子在水邊,也是你把孩子推下水。”
女人臉色蒼白指著陸競川:“他胡說八道,他和這個女人是一夥的!”
夏曉渝朝著兩個孩子看過去了,先問的第一個醒過來的孩子:“是誰推你們下水的?”
小孩子臉色蒼白,看了女人一眼,又看了婦女一眼,最後目光看一下夏曉渝,指著夏曉渝:“是她。”
夏曉渝眼裡閃過愕然。
“我救你性命,你卻誣陷我?”
孩子看了夏曉渝一眼,“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孩子的母親立即把孩子抱在懷裡:“我的牛仔,你嚇死娘了。”
旁邊的女人大叫起來:“鄉親們,你們聽到了沒有?牛仔說了,是她,是她推牛仔下水的。”
陸競川臉色暗沉,目光悠悠地看向剛從牛背上抱下來的虎仔,問道:“你呢?你被誰推下水的,你是不是想說,我推你下水的?”
虎仔搖頭:“是她。”
他的手同樣的指向夏曉渝。
村民們情緒全部都高漲了起來:“聽到沒有?兩個孩子都說是你推倒他們的。”
夏曉渝冷笑:“敢情你們一家人在這裡演戲,故意引我入坑?剛剛我救孩子的時候,水裡,有人在我的腳上套了一根繩子,甚至在我托舉著孩子想把孩子拖上水麵的時候,有人把我往水裡拉。”
這是陰謀。
在鎮上對付不了她,就設計在這裡等著她?
“你想推脫責任?彆以為故意說一些我們聽不懂的話,我們就會放過你。”
“是啊,你休想。”
“兩個孩子兩條人命,你怎麼敢。”
“我知道這個,她就是隔壁村許佳離了婚,不要的女人,這個女人黑心腸,鄉親們給我抓住她。”
陸競川突然往前一擋:“我看誰敢,她剛剛說的沒錯,是我下水切斷了綁住她腳的繩子,要不然,她也溺斃在水裡。”
夏曉渝看著擋在自己前麵高大而偉岸的後背,愕然。
她以為已經和他劃清界限了。陸競川居然還幫自己!
所以在陸競川挺身出來幫助自己的時候,夏曉渝還是很意外的,冰冷的心,也感到了一絲淡淡的溫暖。
“這個人是她的奸夫嗎?”女人盯著陸競川,不客氣地說道。
陸競川:“不管是兩個孩子還是你們,究竟是誰在耍陰謀,這件事情都要報警處理。”
一聽到報警,兩個女人的臉色瞬間變了起來。
特彆是孩子的母親,突然抱住孩子,哭了起來:“我可憐的兩個孩子,驚嚇了一頓,還沒有回到家裡,就要報警了,看把我的孩子嚇成這樣。”
兩個孩子還小,他們見到公安,不一定還能夠跟她們統一口徑。
所以她也害怕。
村民們七嘴八舌,有人說發生這種事情確實應該報警。
但兩個女人堅持讓鄉親們處理,不願意報警。
夏曉渝冷笑:“鄉親們的權力比派出所的同誌好是不是?發生這種事最好就是報警,讓民警過來處理,現在兩個孩子已經醒過來了,正好可以調查清楚,免得死無對證,而且你們現在不可以把孩子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