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叫做許誌強,還是許春花的堂哥。”何承也是很奇怪,川哥是不是管過頭了?
但他不敢說。
“既然這個人是許春花的堂哥,把人帶過來。”
何承點頭,人很快消失在黑暗裡麵。
許誌強剛剛跟人賭完錢,晚上贏了十二塊錢,心情倍棒。
一路走,一路吹著口哨,突然一個黑影閃過,他的膝蓋被人踢中一腳,瞬間跪到地上。
難道有鬼?
他鬼叫了起來:“誰?誰?誰?”
話還沒說完,再一次膝蓋一疼,又跪到地上去了。
他殺豬一般地尖叫了起來:“啊,饒命啊,我不是故意挖墳偷東西的,等我贏了錢就把東西給你還回付出。”
何承沒想到,這個許誌強還做盜墳的事。
他剛想再踢一腳,許誌強又說道:“我今天沒去摸隔壁的寡婦。”
何承嘴角莫名抽了一下,下一秒直接一個手刀,劈到許誌強的脖子上。
像提溜猴子一樣,把人拎走。
許誌強瘦得跟猴子一樣,確實沒幾斤重。
“啪……”的一下,人被扔到陸競川麵前。
陸競川負手而立,背對著他。
許誌強悠悠轉醒,一抬頭,看到麵前是兩個黑梭梭的影子,夜色太沉,他看不到對方的臉,本來就是貪生怕死的人,嚇得哇哇叫了起來。
“我,我,沒錢,我真的沒錢,你們劫,劫財沒有,劫,劫色也沒有。”
這種東西送給豬,豬大概都不要。
何承嘴角抽了抽,一腳踹過去,許誌強鬼叫喊了一聲:“救命!救命啊!我什麼都沒有做,我今天什麼都沒乾。”
陸競川低沉森冷的聲音響起:“昨天呢?”
昨天?
許誌強喉嚨像卡住東西一樣,咯咯響。
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何承在後麵一踢。
許誌強疼了,這才說道:“昨天,昨天也沒做什麼。”
“是嗎?”冰冷的聲音猶如地獄傳來,許誌強感覺自己像是看到地獄的使者。
他抖了半天才說道:“昨天,我去水裡了,我,不是,昨天我在水裡。”
他嚇得人迷糊,說話都顛三倒四。
何承又是一腳踹過去。
踹得他的骨頭咧咧地疼,隻能說道:“我昨天在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