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競川接住許安心,將人扶好,瞬間放手。
夏曉渝愣了一下,接著嘴角就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沒再看他們,轉身就走。
許安心花癡地看著陸競川。
“陸同誌,謝謝你。”
陸競川:“沒事就好。”
說完轉身就走。
轉身的時候,陸競川腦海裡想過什麼。
許安心身體太僵硬了,真的是那晚的人嗎?
他記得,那時她的身體是軟的……
難道,是穿上衣服和穿有衣服的區彆?
不要怪陸同誌一時沒搞清楚,一輩子沒吃過好肉的男人,特彆是在受傷和藥力的作用下,當時的感覺是模糊的,似是而非。
再一想到許安心拿出來的紙條。
確確實實是他留下的。
陸競川不再想這個問題。
許安心看著陸競川的背影,做了一個決定。
……
夏曉渝從鎮上回來人就不舒服。
她用手摸了摸額頭,沒有發燒,胃不舒服,小腹也墜墜的痛。
上輩子就有胃痛和月經痛的毛病,她即將要去上學,可不能帶病過去。
夏曉渝簡單地給自己煮了一碗蛋花湯,吃完就去睡了。
天才剛剛黑呢。
陸競川回來的時候隔壁的燈不亮,鍋灶上也沒有以前那樣,給他留吃的。
他自己煮了兩碗粥,打算問問夏曉渝要不要吃,走到門邊,抬起手卻沒有敲下去。
他和夏曉渝之間,肯定是沒有結果的。
陸競川收回手,轉身回去把兩碗粥都喝了。
這一晚,夏曉渝一直在做夢,一會是從上輩子,她擁有了很多錢,抱著錢開心大笑,一下子又跌到了一個讓人臉紅心跳的春夢。
總之好像沒有停歇的意思,她模模糊糊,就是看不清男人的臉。
後來她是被疼醒的,睜開眼睛,額頭都在冒冷汗。
胃好痛,痛得她的眉頭都擰了起來。
夏曉渝推開門的時候發現已經很晚了,隔壁沒有人影。
她忍著痛去找村裡的赤腳大夫,結果大夫今天去吃席都不在。
許安心額頭的冷汗噌噌地往下冒:“娘,娘,我肚子痛,好痛…”
她用力的摁著肚子,昨天晚上,她去找許春山。
跟他提分手。
許春山那個渾蛋,居然提出,一定要再陪他一次,結果那個玩意,要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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