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純搖頭:“我本來就不是為了去做生意的,主要是體驗,現在體驗到了,還是儘早收手吧,沒賠錢就很好。”
至少還能賺幾條毛巾。
甚至她還有一把雨傘和幾把牙刷呢,她還拿了兩把牙刷和一條毛巾放到夏曉渝的桌子上。
原本說好請她吃飯,今天田麗麗請吃飯了。
而說好的一半價格,她現在確實舍不得直接把錢給夏曉渝,所以就送夏曉渝一點東西,表示一下心意。
夏曉渝剛剛打開水龍頭,陳麗娟就來到邊上,她目光陰冷地盯著夏曉渝的水盆子。
夏曉渝假裝看不見她的眼神。
陳麗娟突然陰陽怪氣地說道:“夏曉渝,你永遠都不入流,不過就是一個擺地攤的。”
夏曉渝眼皮淡淡地抬了一下,冷冷地問道:“擺地攤怎麼了?擺地攤吃你家大米了嗎?”
陳麗娟打從心裡看不起夏曉渝,在她看來,大學生就不應該像夏曉渝這樣,大學生就應該有大學生的責任與擔當,大學生就應該在學校與其他的學子一起談論人生未來。
而不是像夏曉渝這樣,滿臉市儈。
像她這種窮逼逼,也就隻能做點小生意養活自己。
看看大學裡,誰活得像她這樣狼狽啊?
陳麗娟警告地說道:“夏曉渝,彆再找安心的麻煩,否則,你活不下去。”
這句話是許謹言讓她說的。
他們覺得像夏曉渝這種人,就應該被他們按得死死的。
夏曉渝冷笑:“好啊,他們想要怎麼樣不客氣,讓他們儘管放馬過來。”
陳麗娟感覺夏曉渝就是一個賤骨頭:“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夏曉渝的眼皮子一挑:“你們的所謂的敬酒是什麼?陳麗娟,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
被下了麵子,陳麗娟哼了一聲:“總之,我提醒你了,聽不聽就是你的事。”
夏曉渝根本不想和陳麗娟這種人說話,倒出洗發水開始洗頭,她自製的洗發膏,香氣很好,一倒出來就有一股吸引人的味道。
陳麗娟嗅了一下,味道太熟悉了。
旁邊其他同學聞到味道,詢問夏曉渝:“同學,你的洗發膏哪裡買的?味道怎麼這麼好聞?”
夏曉渝一邊揉搓頭發一邊說道:“是自己製作的。”
“啊,那太可惜了,我還想著我也去買呢。”
夏曉渝看了自己的洗發水,剩下的不多了,隻有一兩次的量。
她直接大方地說道:“這裡還有兩次的量,送給你吧。”
“真的嗎?太謝謝你了。”
那同學欣然地接了過去。
陳麗娟的手都快扭成一團了。
她記得許謹言以前去培訓的時候,帶過一瓶洗發水,就是這個味道,所以,以前許謹言用的洗發水,就是這個女人製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