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誌國趕緊招呼師傅,將兔子皮剝了給兔子的內臟,什麼摳下來之後跟師傅炒了盤兔肉。
剩下的那一隻給燉了。
倆人就著酒吃了起來。
至於師奶,還有另外兩個孩子,林誌國一個招呼,讓他們趕緊過來吃了,不過被師傅攔了下來。
沒辦法,林誌國隻能將燉好的兔肉,還有炒好的兔肉,每樣都端了一些過去,讓它們在屋子裡吃。
不過,林誌國在師父家吃飯,就這點東西,根本吃不飽隻能說是糊弄兩口。
畢竟兩隻兔子也不大,總共加起來也就七八斤左右的,再去了皮和內臟,剩下能有五斤。
給師娘他們留了一些,又給師奶他們又端過去一些,剩下的自己和師傅這裡能有一斤多一點,倆人就是酒邊吃邊嘮嗑。
最主要的是聊到林誌國工作上的事情。
“隻不過你這段時間呢,咱們好好學習,畢竟咱們也不可能一直缺糧食,也不可能一直不考核。嗯,能考核的時候咱們一次性多升幾級?”
張岩對著林誌國說道。
“哈哈,師父我也是這麼想的,趁這段時間沒有考核的時候,我這好好學一下子。等到考核的時候直接多衝他幾級,多領一些工資。”林誌國也是笑嗬嗬的說道。
“最主要的是咱們國家也不可能讓直這樣啊。指定題有考核的時候。”
“你能這麼想就對了。不要跟咱們車間裡的那幫家夥學。這一看沒有考核了,所有人都蔫兒吧的,連做工都做不好。也不好好學習,這要是等考核的時候臨陣磨槍,他們也趕不上。”
“那是還是師傅,你有遠見啊。這也就是拜了一個好師傅,像我們院那個誰,賈東旭拜了易中海為師,即使到死的時候,他也是一個二級工啊,都乾了十年多了。”說著說著,林誌國開始吐槽易中海了。
師傅張岩聽到之後冷笑著說道,“那個易中海教徒弟的的時候我也看見過。根本就沒有用心教講到關鍵時刻,他就不往下講了。再說了,他的那些徒弟至今為止連一個四級工都沒有。要不是他是一個八級工,早就被人拿下了。”
林誌國聽到之後,驚訝的有些問道“師傅,你以前還和易中海在一個車間乾過啊?”
張岩聽到之後說道,“以前我也是一車間的後來不是咱們廠擴大生產了嗎?又多分了幾個車間我就過去了,當時我看見過他教徒弟。”說到這裡,張岩搖了搖頭。
“那根本就不是教徒弟。關鍵時刻,他還留一手,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現在我聽說他的那些徒弟跟他基本上都是若即若離的,要不是他是八級工,早就脫離他門下去拜彆的師傅了。”
林誌國聽到之後喝了一口酒,抿了抿嘴說道,“唉,那老東西!連自己最看上的那個養老人都不交,更何況他彆的徒弟了。行了,師傅,咱們也彆說他了,說他就感覺到惡心。”
而張岩聽到林誌國說了養老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眼神微微一轉,就已經明白了過來。
畢竟林誌國說的養老人,他也知道是誰,就是那個賈東旭,不過現在已經死了。
不過也他也沒有明白易中海為什麼會這樣,要是自己的養老人的話,那不得好好教著這十多年,即使升到二級工也是勉強的升了上去,沒有認真教。
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晃了晃,腦袋是否長眼也有沒有在想地中海的事情,反正和自己沒關係,也就是喝酒的時候聊到這了。
林誌國和師父又喝了一會兒,等車說倆人在屋裡又嘮了會兒嗑後,林誌國才跟師傅道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