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娜這邊準備備戰,當晚,就有人來通報。
“娜姐,對麵來人了,說要談判。”報告的小兵向嬋娜通報了對麵過來了人。
嬋娜馬上披上外套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問:“人在哪?”
那小兵立即說:“在哨卡外麵,我們沒讓他進來。”
“做的對,他們進來了一眼就能看到我們很多防衛的地方。”嬋娜表揚了這些人,一路飛快的來到哨卡之上。
通過哨卡上的了望孔,嬋娜看到了在哨卡下,三個人舉著一個小白旗和火把站在那裡。
嬋娜高聲問道:“下麵的人是誰?”
下麵的人抬著頭,看著上麵黑黑乎乎的哨卡,現在已經接近傍晚,自然看不到上麵的人。
那個人高聲回道:“我是撣國國防軍11軍1師3營營長,達楠。嬋娜姐在嘛?”
嬋娜在國防軍的軍職不是很高,但名聲卻很響,她是早年就跟著以猜打天下的首領之一,隻是嬋娜是女人,在撣國,女人是沒有什麼地位的。所以以猜雖然喜歡這個學生,但並不太扶持她。
即便是這樣嬋娜做為以猜的元老手下,新人見到嬋娜都會尊稱一聲娜姐。
下麵這個叫達楠的營長,是剛參軍不久的,他不敢稱嬋娜為娜姐,隻能稱嬋娜姐。
樓上的眾人軍人,一聽他這個叫法就有點不屑一顧。
這達楠在軍中的地位應該不高,搞不好就是來當炮灰的主。他來談判,能談個屁。
嬋娜也是,聽對方叫自己嬋娜姐,就知道這個達楠不是什麼談判的,就是個傳話的。
她的興趣立即就沒了。
她沒回答,而是對身邊值班的小頭目說道:“你出去問問他要乾嘛。我沒功夫答理這種水平的。”
那小頭目立即心領神會。
在撣國軍隊是很講資曆的,這個達楠,都沒一個小頭目叫娜姐叫的親切,說明剛進部隊不久。
這小頭目下了哨所,讓門衛打開門,一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走近了,小頭目才看清達楠。
這就是一個毛頭小子啊。不知道是誰家的兒子,長的白白淨淨。身穿乾淨的軍裝,一看就是個從軍校出來的主。
小頭目輕視的說道:“你誰啊。還敢見娜姐。更資格嘛?”
這達楠知道嬋娜的名聲,自然知道,對麵不可能馬上就見自己。
也不生氣。
就接過話回道:“我叫達楠,以猜將軍讓我傳話給嬋娜姐。還請通報。”
“通,通什麼報,這都幾點了,娜姐這個時候在休息。你小子一點眼力都沒有,你來,我們娜姐就得見啊。有話就說,我帶給娜姐。沒屁就滾蛋!”
這小頭目一點好臉子沒給。
這給達楠身邊的兩個警衛氣壞了,他們也都是新兵,不懂這裡的歧視規律。
有一個一生氣還把槍從肩上拿下來了。
小頭目一看,當然眼就瞪起來了:“怎麼著,還想給小爺來一槍?來,衝這打。小爺眨眼都不算娘生娘養的。”一邊說著一邊指著自己的胸膛。
達楠立即阻止了警衛。
很禮貌的拿出一封信對小頭目說:“哪敢哪敢,我也隻是聽軍令行事,這是以猜將軍給嬋娜的信,還請您轉交。”一邊說一邊很禮貌雙手遞了過來。
小頭目一把扯過來:“知道了。”說完拿信回到了哨卡。
信已經交了,達楠自然就回到自己的軍營中。
小頭目回來把信交給了嬋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