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蒼璐輕輕地將另外一份報告遞到了她的手中。
這份報告乃是早期關於她與川代子之間的血緣關係鑒定結果。
隻見蒼璐滿臉歉意地望著她,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對不起啊,親愛的,我實在不得不謹慎一些。”
川代子有些茫然地接過那兩份報告,目光在上麵快速掃過,然而心中卻越發困惑不解。
因為按照她一直以來的記憶,自己的姥爺應當屬於上野家族,可為何如今卻變成了真田義夫呢?
正當她苦思冥想之際,真田義夫緩緩開口,向她講述起了四十多年前那段塵封已久的往事——他和中村千穗小姐之間刻骨銘心的愛戀經曆。
隨著真田義夫的敘述,川代子終於恍然大悟。
原來,自己的母親竟然是真田義子與外婆所生的私生女!至此,所有看似錯綜複雜的謎團瞬間迎刃而解。
緊接著,蒼璐揮揮手示意手下打開關押真田義夫的房間大門,並輕聲對川代子說道:“去裡麵吧,你們好好聊聊。”
川代子微微點頭,邁步走進房間。
當她看到眼前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男人時,淚水不由自主地奪眶而出。
真田義夫同樣激動萬分,他張開雙臂緊緊擁抱著川代子,兩人相擁而泣,哭聲回蕩在整個房間裡。
他們哭泣並非僅僅為了彼此,更多的是為了那個已經逝去的親人——上野櫻美。
她既是真田義夫的親生女兒,也是川代子敬愛的母親。
這一刻,無儘的思念與哀傷交織在一起,化作滾滾熱淚宣泄而出。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人有些意想不到。
隻見真田義夫一臉嚴肅地看著川代子,然後深吸一口氣,將自己打算把位子交予她的念頭毫無保留、原原本本地講述了出來。
然而,麵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提議,川代子卻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表示拒絕接受。
因為對於她來說,自己僅僅是一名殺手而已,殺人便是她所肩負任務。
而成為幫派的首領這種事情,與她的性格實在相差甚遠。
她向來鐘情於那種手起刀落、鮮血四濺時所帶來的刺激和快感。
儘管如此,但真田義夫心意已決,並且就連鳥野屋蒼璐也持有相同的看法。
既然如此,那麼接下來需要處理的事宜便相對簡單許多了。
緊接著,真田義夫接連撥打了好幾個電話。
這些電話其實都是打給他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們的,目的就是讓他們知曉自己目前一切安好,並沒有遭遇任何生命威脅。
畢竟之前當他的手下聽聞川代子竟然膽敢將真田義夫綁架帶走的時候,一個個都被嚇得不輕。
他們滿心擔憂著自家社長此番恐怕是在劫難逃了,誰能想到最終他竟能夠平安無事地歸來。
三天之後,陽光明媚,微風輕拂。身著一襲華麗而莊重的傳統禮服的祖孫二人終於踏上了歸程,緩緩地走進了黑山組那氣勢恢宏的總部大樓。
此時,黑山組各個分社的社長以及各大部門的頭領皆已接到通知匆匆趕來。
畢竟,上一次在五層嚴密防護之下,社長竟然還是不幸遭人綁架,這一事件使得整個黑山組顏麵儘失。
經過深刻反思與討論,他們毅然決然地改變了原有的保護方式。
以往那五層的守衛者大多是些秉持著傳統文化、看似威風凜凜卻實則作用有限的劍客和忍者們,如今則全部換成了訓練有素、冷酷無情的槍手和殺手。
這些人的存在仿佛給整座大樓增添了一層令人膽寒的陰影。
在這座大樓的最高層,一間寬敞無比的大屋內,四十多張小巧精致的桌子整齊地排列在堂下。
眾多仆人們忙碌地穿梭其中,正有條不紊地為即將到來的眾分社社長和各大部門頭領精心準備著豐盛的食物和醇香的美酒。
與此同時,一群群嬌豔動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歌舞姬們也在緊張地做著最後的排練,期望能在這場重要的聚會中大顯身手,為眾人帶來一場視覺與聽覺的盛宴。
到了晚上五點,宴會開始。
最開始隻是一個禮官發表著什麼祝社長身體健康的祝福語罷了。
接下來的環節無非就是吃飯,喝酒,看表演。
眾人一邊喝著酒,一邊也知道今天一定有大事發生。社長平安歸來,那些沒保護好他安危的部長們怕是要吃苦頭了。
果然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社長真田義夫突然叫停了歌舞。從舞姬立即起身消失在大廳之外。
真田義夫對在場的所有人大聲說道:“認識在座的各位已經四十多年了。這四十多年來的風風雨雨經曆了太多太多,這前幾天我也是九死一生,好在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這幾天啊。我就一直在想,你們這麼年輕人是不是已經煩我這個老頭子在這個位子上了。”
他這麼說,底下的人當然要回道:“哪有哪有,社長你的頭腦是我們這裡麵最好的,隻有您當社長我們黑山組才是最大最好的幫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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