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國,冰之女皇的城堡。
“喝啊啊,哈啊啊,喝啊啊,哈啊啊~”
距離距離上一次召集全部的愚人眾執行官,已不知過去多久。就像這千年未變的城堡,雖說是整個至冬國最高的權利機構,甚至深受至冬百姓愛戴的冰之女皇也生活於此,但平日裡卻是寂靜無比。
嗯,城如其名,冰冷,似乎永遠都會這樣安靜下去。
但今天,這座城堡意外地“複活”了,共有九道強大的存在降臨於此,他們帶著麵具,於此間歌唱、喧鬨,為逝者悼念,為逝者哀哭,但,又或許並非表麵上看上去那般簡單……
棋盤上,數顆棋子七零八落地倒在上麵,也有數子依舊屹立不倒,但你若仔細觀察,這些棋子中間竟有兩枚竟熠熠生輝,閃耀著青翠的風與厚重的岩,那不正是風和岩神之心嗎?
棋盤外,有一人獨自坐在這裡,怪異的是,對弈明明是兩人的事,但此人看上去卻並無找人對弈的打算。
他帶著麵具的臉上看不出喜悲,左手抬起,將一黑子吃下。
“賢者自以為無所不知,我等才明白那些愚行背後的道義。戰局,沒有所謂的棄子,因為對這盤棋局來說,將殺,並非是終點。”
說完,這位自稱愚者之人伸出手,一隻火蛾不知從何處飛來,落在男子的棋盤之上。
而在這城堡中央,這裡擺放了一座巨大的棺槨,看規模這裡麵的死者死前一定是位高權重,但讓外人吃驚的是,現在,如此嚴肅而悲幕的場合,一女子就這樣無所謂的趴在棺槨之上,口中吟唱著無人能聽懂的歌謠……
“喝啊啊,哈啊啊,喝啊啊,哈啊啊~”
“今日我們相聚於此,是為了紀念我們的好同伴,她的犧牲對於整個至冬而言,值得足足半日的停工緬懷。”
忽然,一道略顯老成的聲音響起,將原本還有些詭異的城堡恢複了些人氣。
可是他話音剛落,就有一道略顯玩味地聲音響起,“哼,僅僅半日?都說北國銀行周轉的是血淚與哀嚎,但市長先生您的價值觀,可比我這個銀行家還要扭曲啊。”
“羅莎琳在陌生的土地上隕落,對於你們這群隻會找借口躲在至冬的富商政要來說,應該無法想象吧。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把嘴閉上,不然孩子們會哭的。”
這位銀行家說完,又有一道十分強勢的女聲響起,聽這內容屬實是有些針鋒相對了,看起來這座城堡氣氛又要轉向火藥味十足的方向了。
“喂喂,就連我也知道現在可不是什麼爭鬥的場合。”
終於,一位看上去還算和藹老實的男子終於站出來打了個圓場。
“哼,荒謬可笑。”一位坐在巨大機械的少女這般評價道。
“儘管手段玷汙了榮耀,厄爾法特的犧牲依舊令人惋惜,她的離去並不會讓我們停滯不前。倒是你,多托雷,斯卡拉姆齊和稻妻的神之心?”
一聲威嚴的聲音響起,總算把場麵震住了,不過他最後一句話又將矛頭指向從一開始就在角落裡玩弄手裡的試劑瓶的男子。
“世間常理都覺得,“神之靈知”是理性無法理解的神聖知識,在征服“神之目標”以後,他會邁出新的一步。”
這位名為多托雷的男子這般說道,不過看他這副無所謂的態度,似乎對所謂的“斯卡拉姆齊”沒甚興致。
這時,遠處忽然傳來沉重的腳步聲,聽到這聲音,剛剛還無所事事的所有人此刻竟整齊地立在這尊棺槨旁邊,看來來者就是這群人的首領。
“夜晚的愚戲該結束了,此刻,你們沒有觀眾。所有崇高的犧牲,都將銘刻於堅冰之上,與國長存。在高潔的冰之女皇麾下,我們將攫取眾神的權柄。”
奇怪的是,這位在說話的時候在場之人竟沒了剛剛劍拔弩張的意思,一個個低著頭,似乎真的認真在聽他的講話。
“絕對的安寧,此為女皇的恩賜,此為女皇的仁慈,你雖長眠於這棺木,長眠於重重堅冰之中,但羅莎琳,我承諾你,你的靈柩,將會是整個舊世界。”
說完,這位戴著麵具的神秘男子似乎沒了興趣,轉身,看起來打算離開此地。
“公雞,你來安排接下來的計劃吧。”
留下這句話,這位自稱愚者之人,就徑直離開了這裡,誰也不清楚他究竟要去哪裡……
“首先,大家談談自己對那位擊殺女士者的看法吧。”
名為公雞之人這樣說道。然後望向剛剛把玩試劑的男子,“博士,你的調查結果如何?”
“他很有趣。”提及那個人,博士嘴角上揚,看起來就像獵人找到他的獵物一樣高興,“具體的情況我調查的差不多了,各位也應當看過。徐若雲,不知何時出現的璃月人,又不知何時竊奪了一絲水神權柄,在稻妻八醞島上擊殺了女士,而且看情況最後一擊有著雷元素的力量。”
博士越說越興奮,到了他這個層次,其實已經很難對什麼東西提起任何興趣,但從他逐漸因瘋狂而扭曲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對這個人很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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