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餐,時歲去房間換衣服。
謝瑾年和齊默則是收拾著他們上山要用的東西。
他們決定中午不回來了,所以早上師傅連午飯都給他們準備好了。
裝在了保溫飯盒裡,保溫的效果很好,口感可能稍稍有一點影響。
不過問題不大。
昨天他們去的是比較淺的地方,今天就可以往深山走一走。
齊默從昨天的麻木到今天的興奮。
他想知道今天還能收獲些什麼,昨天真是長見識了。
時歲今天換了一身簡裝。
腳步穿著長靴,鞋帶綁的緊緊的。
絕對—不會再掉了。
戴上自己的手套,時歲站在中間,對著山間小路的方向元氣滿滿的,“出發!”
齊默很配合的也說了句,“出發。”
謝瑾年的關注點則是都在小路上。
他和齊默兩人輪流開路做記號,兩人曾經是一個特戰部隊的。
默契十足。
時歲隻需要給他們指明方向就好了。
“阿默哥哥,這裡!”
中間的時歲突然停下來,往一邊走去。
齊默回頭也跟過去。
本以為又是一株藥材,結果
“這是,兔子?”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出現動物呢。
昨天都沒瞧見。
時歲蹲下身子打量著同樣眼神的兔子。
“它受傷了。”
“怪不得。”
見著他們都不跑了。
敢情是受傷了。
一旁的謝瑾年眉梢微揚,什麼都沒說。
這種程度,不足以給他大大的震撼。
要是讓他知道兔子不跑是因為小姑娘,指不定他嘴巴要張多大。
“你等等哦,我給你包紮。”
時歲已經將兔子看了個遍,腿上的傷口血淋淋的。
“安安,你的背簍給我。”
謝瑾年聽話的放下自己的背簍。
時歲從裡麵拿出止血草,先是放在一邊的大石頭上砸出了汁液。
看了看自己粉嫩嫩的手套,又看看兔子腿上的傷口,有點為難。
“我來吧。”
謝瑾年是有經驗的。
時歲也不客氣的往旁邊挪了挪,把自己剛剛蹲的窩讓給他。
謝瑾年脫下自己的手套,拿出水先給兔子衝了一下。
換了個人,兔子有點驚到了。
想跑的時候時歲已經先一步抓住了她的耳朵。
“不怕不怕哦,安安很厲害的。”
也不知道是她的安撫起了效果,還是兔子感受到謝瑾年身上的善意。
竟然真的就不動了。
齊默一臉稀奇的拿出手機。
拍下來!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