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塵，她到底是什麼人？！”
白馨不認識九月，但是似乎蘇墨塵對此人極其熟悉。
“白馨，你可知道……九尾妖皇？”
九月得意的俯瞰白馨，臉上滿是不屑。
九尾妖皇？！！
這個名字想來在天妖族無人不知，這可是天妖族的信仰。
“哈哈哈，沒錯，我就是九尾妖皇，蘇九兒！”
九月得意的看向他們，不對，應該是蘇九兒。
“到底是怎麼回事？！蘇墨塵！九尾妖皇？九尾妖皇為什麼會在這裡？！”
白馨能看出，蘇墨塵此時的樣子顯然是知道什麼，但是他現在一副受到巨大打擊，精神萎靡的樣子，很難問出什麼。
“還是我來大發慈悲告訴你吧。”
“我當初留下奪舍傳承，不過是有問題的傳承，這個家夥被我篡改了認知，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是當初的妖皇，以為彆人都是他的棋子。”
“現在發現，自己才是那顆棋子，所以崩潰了，哈哈哈哈。”
九月一邊說著，手中一邊把玩著一道虛幻的龍形虛影，一條金色的小龍宛如投影一般在她手掌上方盤旋。
天妖化龍！
這是蘇九兒在一次機緣巧合下得到的功法，但是她感覺整個過程有些莫名詭異，感覺可能是有人故意留下的功法。
而且當時她已經邁入帝境，無需修煉，但是這篇功法過於神異，所以九月布置了後手。
作為欲之一道的極強者，她篡改了全族的認知，讓天妖族眾人以為她的血脈與化龍血脈一致，又在暗處布局，直到當初蘇墨塵偶然踩到她的陷阱。
一直以為自己是九尾妖皇，隨後修煉了這麼久的天妖化龍，其實是在給蘇九兒做嫁衣。
當然，現在時間還不成熟，不過她當初跟光明神有過交易，如今感受到對方已經蘇醒，自己這邊要快一點了。
“傻子，你覺得妖皇都是蠢貨嗎？枉費我忍你這麼久，居然現在還沒獲得內形和外神。”
蘇九兒一臉嫌棄，對蘇墨塵的無能感到無語。
“你……可怕……”
聽到蘇九兒的話，白馨也知道了前因後果，心中不由得發寒，不愧是天妖族的老祖宗級人物，布局之深果然可怕。
包括自己當初感受到外神的意誌，心生憐憫而逃離這裡，都是她在暗中布局。
“能成帝的人，自然不一般。”
蘇九兒欣然接受，認為白馨是在誇她。
“唉……”
白馨歎息一聲，此時已經精疲力儘，雖然對方境界不高，但是可怕的點在於，她能隨意調動人的情緒和認知。
蘇墨塵身上的傷，其實都是白馨打的，剛剛蘇九兒改變了眾人的認知，讓她們自相殘殺，所以才導致了這個局麵。
“放心，我不會殺你的。”
蘇九兒看了一眼此時潔白的尾巴已經被泥土弄臟的白馨搖頭，她並不會殺死白馨。
“當然，你這個蠢貨就算了。”
蘇九兒一臉不屑的看了一眼蘇墨塵，隨後眸子中有一道淡粉色的光芒閃過。
蘇墨塵的手不受控製的舉起，與此同時，蘇墨塵表情猙獰，極力想要阻止，但是一切都是徒勞。
就在兩女眼前，蘇墨塵毫無反抗之力的，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天靈蓋上，直接抹除了自己的神魂。
他的眼睛瞪大，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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