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到了安比槐和她的小妾,她劃動著手腕,用內力震暈兩人,然後才如落葉般飄逸而下。
安陵容看著肥頭大耳的安比槐,再瞅瞅自己瘦弱的身材,真是有被對比到。
想著安比槐寵妾滅妻,任由他的妻妾克扣,欺負她們母女,安陵容心中的狠意就忍不住了。
雖然她不是原主,但是看著一個七八歲的女孩在冬季被扔下河中取樂,她就忍不住想要教訓他們。
留下安比槐難保自己日後得寵他在後麵拖腿子。
這樣想著,她緩緩的運起內力,猛的打進安比槐的身體中。
安比槐沒有意識的悶哼一聲,然後就沒有反應了。
安陵容並沒有立刻要他的命,她打進安比槐身體中的內力,會在三個月後猶如鋼刀似的攪碎他的內臟。
到時候她就將自己的母親接進京城居住,讓她日後無憂。
她接著又轉頭看著睡在內側的女人,然後朝對方臉上做了些手腳。
安比槐好色,容顏儘毀的女人是得不了他的好臉色的。
做好一切之後,她又偷偷的潛進安比槐的書房,然後仔細的搜索。
突然她站到書架角落後,身形頓了頓。
她低頭看著自己踩的那塊木板,欣喜的彎下腰,用手輕輕的敲了敲。
“哐哐哐”
安陵容滿意的點點頭,果然如她所料,安比槐將自己貪汙的銀子藏在了書房,怪不得從來不讓人打掃呢。
她輕輕的將木板撬開,借著月光將裡麵的盒子拿了出來。
看著盒子上麵的鎖,她直接用力將它擰開。
裡麵裝滿了銀票和金條,安陵容咋舌,怪不得有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果然不假。
抱著寶貝盒子,安陵容朝著林秀的寢屋走去。
走近時卻發現林秀根本沒有休息,頂著一根不怎麼亮的蠟燭在做繡活。
看著母親微眯的眼睛和疲倦的神色,安陵容心中很不是滋味。
她已經看清楚林秀手中縫製的東西了,那是她的一件有些破損的衣服。
沒想到林秀將它拿出來,在破損的地方繡了些蘭花。
看著對方因為光線問題不小心紮破了手,她心疼的上前走了一步,但理智很快阻止了她。
她輕輕的運轉內力,溫和的將對方弄睡。
然後才推開門走進去,她蹲下身看著林秀頭上的白發,替對方挽在耳後。
隨後又使用內力,清理對方身體的沉屙。
待結束後,她也出了薄薄一層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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