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笑道:“今日各姐妹就先散了吧。”
安陵容和眾妃嬪欠身,“臣妾/嬪妾恭送皇後娘娘。”
剛出景仁宮,夏冬春就屁顛屁顛的追上安陵容。
“師傅,等等我啊。”
安陵容轉身挑著眉,輕笑道:“怎麼?你還真把自己當我徒弟了?”
“嘿嘿,我這不是跟您開玩笑嘛。”夏冬春撓著頭不好意思地笑著。
“我可沒時間跟你玩笑,人多眼雜的,回延禧宮再說吧。”安陵容說著便要離開
夏冬春急忙跟上安陵容。
到了延禧宮,秋菊和冬梅又是端茶遞水,又是點心伺候。
安陵容舒適的放鬆身體,朝秋菊道:“等下將皇後娘娘送來的東西檢查一下,密封放入庫存。”
秋菊立馬嚴肅道:“是。”
自家主子是知道她會一點醫術的,讓她檢查估計有什麼不妥之處。
夏冬春一副為安陵容好的模樣,悄悄的說道:“檢查是對的,我覺得皇後娘娘不像是好人。”
“哦。”安陵容抬眼看著夏冬春,這人是長智商了嗎?居然聰明了。
“何以見得”安陵容問道。
夏冬春彎著腰,一副村頭大媽八卦的說道:“哼,皇後娘娘送賞那日,剪秋在我麵前說你的壞話,想要挑撥離間。”
“我一眼就看出來了,無非是見咱倆生得貌美如花,怕皇上太寵我們了,所以先讓我們吵起來,這樣她就可以擺大度的譜了,她也可以在皇上麵前留下好印象。”
說完還點點頭,一副看透真相的智慧模樣。
安陵容無語,還以為人聰明了呢,原來還是個二百五。
她哈哈笑著,附和道:“你覺得你說得對。”
夏冬春疑惑,怎麼是你覺得呢?不應該是我覺得嗎?
這時,望月從外麵走進來。
“小主,皇上派人來通知今早要到延禧宮用膳。”
安陵容淡淡的點頭,“我知道了,有勞望月姑姑了。”
夏冬春歎了口氣,有些遺憾不能蹭吃蹭喝了。
她撅著嘴,不滿的揮著帕子道:“既然皇上要來,那我就先走了。”
安陵容點點頭。
皇上批完奏折,想著昨日抽泣得可憐兮兮的嬌怯女子。
朝蘇培盛吩咐道:“去將庫房中的白熊皮送去溫貴人那,天氣涼了,她身體不好,也該注意點。”
能徒手打死一頭虎,武鬆看見都站邊的安陵容。
“……”
身體不好?開玩笑,昨天要不是顧及皇上的麵子,安陵容還能大戰三百回合呢,誰腿軟還不一定呢。
蘇培盛笑著點頭,“奴才這就讓人去準備。”
蘇培盛走到外麵,朝小夏子招招手,一臉認真的吩咐道:“你去將庫房中存放的白熊皮子給溫貴人送去。”
他看了一眼四周,謹慎的說道:“溫貴人也是貴人了,身邊伺候的宮女也該增加,咱家已經讓內務府準備好了,你等下帶著她們去延禧宮。”
小夏子認真的聽著師傅的吩咐,保證道:“師傅放心,此事交給徒兒,徒兒定會認真辦好的。”
“嗯”蘇培盛欣慰的點頭。
安陵容看著堂下的崔槿汐有些不明所以,這是乾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