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青鶴簡直要瘋了,自己從修煉以來,就沒有受過這麼大的辱;成名以後,走引哪裡不是對自己恭敬有加,不管是家主或老大宗師,都是對自己客客氣氣的。
好麼,今天算是開了眼了,又是搶自己的茶水,又是打自己,又是強行給自己喂藥讓自己跑肚,又是說自己喜歡男色,這他媽還把自己當成端茶送水的了!
感覺自己活了幾十年都沒有今天一樣淒慘。
“杜紀!你去把他給我摁住了,我今天非把他腦袋打開花不行!我倒要看看他腦袋裡都是裝的什麼!竟如此的可惡之極!”
雪青鶴還留有一絲的理智,還知道自己擅長的是醫術,打架不是自己的強項;也知道自己打不過王戰,連忙拉著杜紀,想讓杜紀為自己出手。
杜紀聽到此話,連連搖頭:
“不、不、不,我不行,我打不過他,我這胳膊上的傷就是他打的,這我真幫不了你!”
雪青鶴一聽,也是愣了一下,
“什麼,還有這事!那你趕緊去把杜雄飛叫來,讓他來收拾這個小子!”
雪青鶴無論如何都要出這口氣,又對杜紀說道。
可杜紀聽到此話,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頭搖的更厲害了:
“那可能更不行了,昨天晚上,杜雄飛就已經死了!他是真來不了!”
雪青鶴聽到此話,頓時瞪大了眼睛:
“怎麼可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殺的?”
杜紀聽到此話,心情也不由的沉重了幾分,語氣低沉的說道:
“昨天他殺了杜飛虎父子,便與杜雄飛打了起來,大戰了十幾分鐘,偷襲重傷了杜雄飛!”
杜紀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
“我便趁機殺了杜雄飛!”
雪青鶴聽到這話,不由得更加愣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你殺了杜雄飛?他和杜雄飛打了十幾分鐘,還重傷了杜雄飛?”
若不是杜紀親口所說,雪青鶴是絕對不會相信這話的;就這還是一臉的呆滯。
杜紀和雪青鶴相交幾十年,年輕時便是好友;因此,對於雪青鶴也是信任的,便接著說道:
“四十年前,我家發生變故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其實就是杜雄飛所為!我早就想殺他報仇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而已。行了,不提他了,你說你倆這件事情咋處理啊!你們這明顯就是鬨了誤會了啊!”
“這……”
雪青鶴聽到杜紀這麼一說,也回過了神來,側臉看了一眼王戰,低聲的向杜紀問道:
“他這麼一個小不點,真和杜雄飛打了十幾分鐘,還重傷了杜雄飛?”
杜紀也不由得看了一眼王戰,輕輕點了點頭。
“嘶……”
雪青鶴倒吸了口涼氣,看向王戰的眼神更不一樣了。
“哼!”
二人的談話王戰自然聽的一清二楚的,此時也是傲嬌的仰著頭,鼻中更是發出一聲冷哼。
雪青鶴看了看王戰,眼睛一轉,便有了主意,回頭對杜紀遞了個眼神。
杜紀立刻明白了雪青鶴的意思,轉身微笑著對王戰說道:
“嗬嗬!王戰呀,我和雪神醫想聊點家常,你要不到院子裡坐一會,或者乾脆去前麵吃飯去吧,行嗎?”
王戰淡淡看了二人一眼,沒有說話,轉身向院子中走去,在院中一個石櫈上坐了下來。
雪青鶴見王戰離開後,立刻壓低聲音後杜紀問道:
“那你們這事又是什麼情況啊?準備怎麼解決啊!”
雪青鶴語氣帶著一絲著急的問道。
杜紀沉吟了一會,又回頭了瞥一眼院中的王戰,這才說道:
“我能殺死杜雄飛,報得大仇,得於易王戰出手之恩;而我杜家失去了大宗師級彆的高手,也陷入了危局。殺死杜雄飛後我也想通了,我想成為他的追隨者;而杜家,因為他的實力強大,天賦更是妖孽無比,我昨夜已經與杜家眾人商議過了,若他願意,杜家願依服於他!隻是……”
杜紀說到這裡,不由得看向雪青鶴,停了下來。
雪青鶴聽到杜紀前麵的話語,也是被震驚到了;可杜紀話到一半,竟然不說了,頓時讓雪青鶴著急不已,連忙追問道:
“隻是什麼呀?杜兄,你我相交多年,怎麼說話還吞吞吐吐的!”
杜紀看到雪青鶴這副表情,心中也是很是疑惑,但並沒有問出來,而是接著說道:
“隻是沒想他竟然與雪兄鬨出了這場意外;所以我現在心中也是很難決斷啊!”
說著,又看了一眼雪青鶴,隨即話風一轉,又道:
“雪兄,你我既然已經把話說到明處了,我也就有話直說了;你看,你倆這純屬是一場誤會,但你也是真受了委屈;你說現在該當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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