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他之前為了捧林輕語的場,經常流連青樓。
現在裝什麼純情……
祁雲宴:“……”
他能說他是經常去青樓尋歡作樂,但他隻是逢場作戲,他到現在還是個雛……
根本不懂那回事。
“你在想什麼?怎麼突然臉這麼紅?”沈夢璃盯著祁雲宴的臉看。
“沒……沒什麼。”男人臉紅地擺了擺手,“你就直接說該怎麼做?”
“我們假裝喊出聲,讓他們以為我們在行房,這都不懂。”
祁雲宴的臉更紅了,“怎麼……怎麼個叫法?”
“不會吧,你這都不知道?白瞎去那麼多次青樓了。你該不會還是個雛吧?”
“你才是雛!本世子是真男人!”
祁雲宴一臉你敢質疑我,我就跟你拚了的樣子,看得沈夢璃心裡直搖頭。
看他這欲蓋彌彰的樣子,不會真的還是個雛吧!
“對了,你怎麼這麼懂?難道你曾經曆過?”男人一臉懷疑地看著沈夢璃。
“你可不要胡說,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我知道那麼多,是因為成親前,有嬤嬤教導行房規矩。”
其實成親前並沒有嬤嬤教她這事,劉氏一直無視她,成親前連避火圖這種東西都沒給她看過。
她知道這麼多,還是因為她上輩子作為一品誥命夫人,要行夫人外交,私底下聽那些夫人們討論過。
沈夢璃湊近祁雲宴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忽然湊那麼近,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廓上,讓他有些不自在。
“明白了沒?”
“明白了。”
“那就開始吧。”
沈夢璃說完,就捏著嗓子,矯揉造作地衝門外喊道:“世子,你怎麼那麼壞,你弄疼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