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事,豈有此理?"
黃少天聞言,不假思索便拒絕林羽,然而話音未落,又有人出聲應允。
"若此事無法解決,那我便將你重創致殘,隨後賠付你一百萬。"他正欲動手,突然,一聲沉穩之言打斷了他。
"我出四百萬,隻求你放過我子。"一輛華麗的陸虎車上,走下一位眼鏡男子,溫文爾雅,熟識之人卻知其並非表麵這般謙遜。
此人便是黃少天的父親,江城赫赫有名的企業家黃世龍。
"成交。"
聽見能多得四十萬,黃世龍自然不願錯過,原本他也並未指望對方會付此巨款,隻盼借此警告,以絕後患。未曾想對方竟真願掏出四百萬。
"犬子年幼無知,望閣下寬宏大量,勿與小輩計較。"
"明日,我將在福中龍大飯店設宴道歉,誠邀閣下光臨。"他自口袋中取出一張金色名片,遞予林羽。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
"不過我有個習慣,偏愛現銀交易,明兒個你最好備足現金。"
"那麼,就此告辭,我還有事務需處理。"若非早前手下已通風報信,黃世龍此刻定要嚴懲這個敗家子。
"父親,為何你要答應給他四百萬?"回到車上的黃少天不解地問父親,記憶中,父親從不吃虧,今日此舉實在反常。
黃世龍聞言,一巴掌拍在方向盤上怒斥:"還不是你惹出的爛攤子,若非你三叔明日方歸,我會低聲下氣至此嗎?"
"什麼?"
"三叔明日回來?"黃少天聞言,仿佛看到了林羽跪地哀求的畫麵,心中激蕩不已。
"你為何來此?"見旁邊背柴之人執意逗留,黃世龍轉頭問道。
"我是來負荊請罪的。"
"負荊請罪?"聽到劉金的回答,林羽滿麵驚異。
劉金竟然懂得負荊請罪,林羽恍若夢中,難以置信。
"沒錯,我真的來負荊請罪,希望林神醫您大人有大量,忘記過往恩怨。當時是虛榮心作祟,受風中天蠱惑,我才做出那種事。"
"風中天?"
"正是那位在您的煉藥堂供職的醫師,隻是今日我欲找他算清舊賬,卻發現他已離開江城之地。"
"罷了,彆來打擾我,過往之事已如雲煙,不再縈繞於心。"他隻想在這奇幻世界中靜心做一名醫師,不願卷入過多紛爭,然而若有膽敢觸怒他者,他亦不會畏懼。
"多謝林神醫,多謝林神醫。"
"不過,我想我想"劉金話至此處,卻顯得猶豫不決,前幾日他還指責此人醫術平庸,如今卻求其救治父親,確實有些難啟齒。
"有話就快講,我尚有要事需處理。"
"家父患風濕之疾,懇請林神醫為家父診治風濕。"他親眼目睹林羽將一位步履蹣跚的老人,在一日之內治愈,並使其重獲活力。
想到家中父親因風濕而行動不便,心中不禁一陣刺痛,那是他的父親,非他人可比。
林羽也沒料到,看似普通的劉金竟是如此孝順之人。聞言,林羽點頭應允:"也好,今晚六時你駕車前來接我,此刻我尚需診病。"
"多謝林神醫,多謝林神醫。"劉金聞言如釋重負,走出藥房,可行走間突然意識到就這樣離開似乎有些失禮。
"好,你們先在一旁稍坐,我整理一番便為你們診病。"
"那個,林神醫,這些瑣事交給我就好,您先為病人診治吧。"
"那些人跑哪兒去了呢?"聽聞有人主動幫忙,林羽自然欣然接受。然而一想到那位小蘿莉,他不禁咽了口唾沫。
此刻不見她蹤影,或許是剛才混亂之中從後門逃脫了,畢竟藥房後方另有一扇通往外界的秘門。
"好了,各位依次上來吧。"
林羽險些流鼻血,他從未見過這般美貌的女子,不,不僅僅是美貌,而是美麗與大膽並存的女性。她身穿極短的裙擺,幾乎露出腰際,上身則是潔白的襯衫,任何男子見到這般裝扮的女子,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並非出於其他原因,隻因那襯衫有著隱約透視的效果。
"醫師,我是來看病的,為何一直握住我的手不放?"
秦茜茜幾乎被林羽惹怒。如果不是近來那病症每日發作三四次,每次都血量驚人,而這又恰是離學校最近的藥房,擔心走得遠了中途發作,被人看見會丟儘顏麵,她也不會來到這個如此微妙的地方就醫。
林羽聽到秦茜茜的話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輕咳一聲,略有尷尬地回答:"我正在為你診脈,勿亂言擾亂我。"
"我都沒告訴你為何而來,診脈又能看出什麼,又怎能確定我是為何病症而來?"
在遙遠的艾澤蘭德,魔法與醫術交織成一幅神秘的畫卷。中醫與魔法醫師不同,中醫通過感知脈象,能洞察人體深處隱藏的疾病,無須患者開口訴說。
"你近來月之輪回是否異常頻繁,且量如洪流般湧動?"林羽的話語中蘊含著古老的知識,而他所指的月之輪回,正是女子體內神秘的月潮。
人群熙攘,劉茜茜原想低語告知林羽她的困擾,不料他竟在診脈間輕觸其肌膚,引發一陣奇異的能量波動。"你這你這無禮之徒!"
她麵泛紅暈,斥責林羽的同時,內心卻感受到一股溫暖舒緩的力量。"無禮之徒?你現在可覺得腹部暖流縈繞,痛楚消散?"林羽嘴角微揚,心中回味著剛才的觸感。那輕柔一撫,實則是通過激活脈絡,緩解秦茜茜月潮引起的不適。隻是觸及之處甚為微妙,常讓人麵生紅霞。
秦茜茜細察之下,發現那周期性侵擾的隱痛已蕩然無存,周身舒適,勝於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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