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太太,太太快來救我呀!我是林漠啊!”
“林漠?!”
方梨驚了,怔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韓璽不是說你有事,你這是怎麼了?”
一聽到自家老板的名字,林漠哭聲更大了。
當即就哭哭唧唧,斷斷續續開始告狀。
他說他是被自己老板給匡了,去陪個什麼總應酬,又說那個總怎麼怎麼樣了,他喝醉了然後被帶去哪兒了,好不容易跑出來又聯係不上韓璽,沒辦法這才給她打了電話。
總之,方梨是越聽越錯愕。
電話掛斷,她還有些難以消化。
“怎麼了?”
方梨轉頭,看向餘天:“林漠說他被人囚禁,現在在一個荒郊野外,讓我去救他?”
“這種事該不該報警?”
方梨也奇怪:“他說不能報警,事關他下半輩子的顏麵。”
餘天:“”
林漠說的地方確實很偏。
方梨和餘天從市區開車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才終於看到他說的那個風車地標。
但與其說這裡是郊區更不如說這裡是杭城富人的後花園。
大片的植被連著連綿的高爾夫球場,另一邊則是景色優美的人工湖,再往後一幢幢私人彆墅錯落佇立。
方梨和餘天將車停在綠化帶的輔道上,下車去找林漠。
兩人沿著樹林往前,走了大概一百多米,一個渾身裹滿樹葉的‘野人’突然竄了出來。
方梨嚇了一大跳。
餘天一把將她扯到身後,抬腳就打算踹過去。
不料,‘野人’扔掉腦袋上的葉子,一臉驚喜:“彆彆彆,彆踹!徐小姐,是我,我!林漠啊!”
方梨:“”
餘天:“”
“林漠?!”
直到上了車,方梨還是沒緩過神。
看見林漠那張臉,她就忍不住想笑。
她強迫自己目視前方,儘量保持平靜。
林漠坐在後座,那身原始高定已經扔了,全身就隻有一條內褲,好在餘天車上放著外套,此刻他緊緊裹在身上。
方梨的視線隻要輕輕一瞥,就能通過後視鏡看到他委屈巴巴地曲著腿,將自己縮在餘天的外套裡。
林漠耷著臉:“怎麼報?說我被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女人灌酒,還拐到郊區差點清白不保?”
方梨:“”
“傳出去我還怎麼在業界混,以後韓氏誰還聽我的話。”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林漠沉默。
方梨看了他一眼:“你說是韓璽派你去和那個什麼陳總應酬的,他應該也不知道陳總是這樣一個人,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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