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梔意並沒有動,之後那輕撫疤痕的手改成禁錮腰肢,唇落在曾經受傷的地方吮吻。
衝刷的水流打濕了白色襯衫,露出再次恢複極美線條的身體。
謝安祈禁錮她的力度,逐漸加重,唇也逐漸滾燙……
林梔意按住過界的大手:“我剛回家你至於嗎?”
“梔梔,我們分開兩年了,你說我至於嗎,你是不想讓我碰,還是外麵有狗了?”
林梔意嗤笑:“還懷疑著呢,就是你想的那樣,你能怎樣?”
“我不信,所以要檢查一下,梔梔,你乖點。”
“嗯~靠你大爺的謝安祈,兩年不見你想翻身做主了是嗎?”林梔意雙手按住溫熱瓷磚,很是惱怒。
“噓,梔梔省點力氣,我知道你累了,那不妨累的更直接一點,才能睡個好覺。”
淋浴的水聲遮蓋一切,林梔意被抱出來的時候已經昏迷,這下真的睡個痛快。
把人換上乾爽的睡衣,謝安祈上床摟著,伸手輕撫乾練的短發和不再白的透亮的皮膚,眼底是濃濃的心疼。
有時候他真的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再有能力些,那樣梔梔是不是就不會受罪?
林梔意再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謝安祈的蹤跡,估摸又出去演戲去了。
謝安祈和老爸的對立關係,她在邊境就聽說了,同樣也覺得不愧是他,這麼缺德的戲也能演下去。
比起站在被圍攻的總統身邊,站在對立方無疑是對謝安祈最好的方式,這人真的聰明的都快成精了,想來老爸應該對他很滿意。
回京是為了述職,林梔意休息一天便去了軍部見那些大佬。
這些人,哪一個不是看著林梔意在眼皮底下長大,但如今看著那颯爽乾練的軍裝女兵,每一個人眼底流露的驚訝都不是假的。
不管對其父親什麼態度,這孩子在邊境那些功勳是不是水分,他們自然都有數,淩徹確實出了大力,可林梔意並不是混功勞。
要知道在無鋒部隊裡,林梔意的呼聲遠勝淩徹,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林梔意到底出不出色,事實就擺在那裡。
“報告,無鋒隊長林梔意前來報道。”
程老爺子滿眼感歎:“梔意啊,你這丫頭會走你程頤哥的路,是我從未想過的,可苦可累?”
林梔意放下敬禮的手,勾唇道:“值得。”
程頤,淩徹,程老爺子,包括這些大佬們,都露出了一絲笑容。
說得對,值得,他們勾心鬥角也好,排擠對手也好,本質上一個宗旨不變,守護家國,而這一切確實值得。
“咳,林梔意,無鋒在邊境的功勞不容抹殺,此次回京,淩徹已有少將軍銜,你卻隻是小兵,可有怨言?”
林梔意搖頭:“我自己做了什麼事心裡清楚,程司令不必為難,從一開始組建無鋒,我便不是為了軍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