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笑道:“我當啥事了,還把我嚇了一跳,放心吧,我不會灌你酒的,你坐在這就行,也不用做什麼。”
“那多不好意思,我隻是不能喝酒,其他的我可以陪你玩,要不我們玩骰子吧,或者我唱歌給你聽也行。”
“你唱首歌吧,我看看你唱得怎麼樣?”
“好!”
女孩說完就起身去點了一首歌。
讓陸辰沒想到的是這個女孩的嗓音非常清脆,唱歌也很好聽。
看著有點是像受過專業訓練的。
其餘幾人也被她唯美的歌聲所吸引。
唱完之後,大家都紛紛鼓掌。
陸辰看著女孩:“你唱得不錯啊,之前有學過唱歌嗎?”
“有,我之前是藝術學院畢業的。”
“那你怎麼想起來做這個?”陸辰好奇問道。
女孩歎氣道:“唉,說起來一言難儘,最近出了點事情。”
丁遠程眼看著不對勁趕忙接話道:“你不用說,我知道你家裡出了什麼事情?”
陸辰滿臉詫異問道:“你認識她?”
“我不認識啊,但我就是知道,無非就是家裡有個好賭的爹,癱瘓在床的媽,還有一個在上學的弟弟,我替她說了。”
陸辰聽後搖頭苦笑。
他知道丁遠程是在諷刺這個女孩。
女孩不傻,自然也能聽得出來。
剛才丁遠程說的話,是夜場女孩和洗腳城女孩的專業術語。
女孩麵無表情道:“我沒有好賭的爸,也沒有癱瘓在床的媽,更沒有上學的弟弟,我是個孤兒。”
丁遠程笑道:“哈哈,那你比我說得更慘,你就彆演戲了,我朋友隻是工薪階層,沒什麼錢的,你把這招留著給彆人用吧。”
女孩沒再說什麼,隻是默默低下了頭。
陸辰斜眼看著丁遠程:“萬一她說的是真的呢?”
“兄弟,你又不是第一次來夜場玩,她們說的話你也信!”丁遠程說完給了陸辰一個眼神,然後朝著另外三個陪酒女道:“來來來,我們繼續搖骰子。”
陸辰也沒再說什麼。
他拿出香煙,自顧自地抽了起來。
女孩見狀好像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不停地往角落裡縮。
陸辰叼著香煙,表情有些古怪:“我就抽個煙,你至於這樣嗎?”
“我……我害怕你拿香煙燙我!”
陸辰苦笑一聲,拿下了叼在嘴裡的香煙:“怎麼可能,我沒那麼變態。”
“對不起老板,我之前被人燙過,所以有心理陰影,本能的條件反射。”
陸辰聽後,細細一看。
這個女孩的胳膊上的確是有很多香煙燙過的痕跡。
根據疤痕判斷,應該就是這兩天燙的。
“你手上是誰燙的?”陸辰問道。
“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反正他們就叫他虎哥,他不止拿煙頭燙我,還往我衣服裡塞冰塊,他還讓我跪在地上給他舔鞋。”女孩露出一副恐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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