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青年看到袁劍後,臉色也陣陣變幻。
“袁劍,你,你想插手這事?”
寸頭青年咬牙說道,眼中含恨。
“嗯?”
袁劍冷眼朝他看去,手中槍也若有若無對準了他,“你喊我什麼?”
寸頭青年差點咬到舌頭,“袁,袁隊,這件事你最好彆插手,這方正冒犯了溪姐,他必須——”
“彆插手?”
袁劍麵無表情,“陳飛雨,李明朗都是我的人,你們好大膽子,當著刑警麵都還敢動手,是不是覺得這金陵就沒你們敢乾的事了?是不是覺得你身後的溪姐就可以無法無天藐視一切了?”
寸頭青年硬著頭發道:“袁隊,你也要跟溪姐過不去嗎?”
“哼。”
袁劍臉龐扯動了幾下。
溪姐麵子是很大,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得給她麵子,懼她怕她。
巧了。
他就不在這行列中。
拿槍對他招了招。
寸頭青年僵硬的身子就一點點朝袁劍挪過去。
袁劍將槍收起,隨即抬起手對著寸頭青年臉龐就是十幾巴掌如狂風暴雨一樣落下。
掌掌勢大力沉,寸頭青年一口牙齒全被打脫落。
臉頰模糊,血水飛濺,眼珠外凸。
他卻硬生生抗住了,期間隻是退後了幾步,卻又乖乖上前走過來挨打。
江離,高東升他們看的那叫一個激動,握著手心頭呐喊牛比!
“溪姐?我給她麵子喊她一聲溪姐,不給她麵子她又是誰?我不給她麵子又怎樣?”
袁劍接過身後陳飛雨遞來濕巾紙擦了擦帶血的手掌,“就算是夏公子在我麵前也不敢太造次,她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給麵子?”
寸頭青年無地自容。
袁劍不僅僅是刑警大隊隊長,更還是那位老人門生。
且,袁劍與夏公子乃是兩個體係。
夏公子身份尊貴,可卻不是袁劍上麵的人,更無法指揮他。
相反,他若是犯了錯,袁劍能製裁他!
所以袁劍並沒有說大話,夏公子麵子他想給就給,不想給就不給。
更何況區區一個溪姐!
“臟手的東西,滾。”袁劍掃了他一眼。
寸頭青年如釋重負,屁都不敢放一個馬上帶人離開。
“袁隊。”
陳飛雨一臉慚愧,“給你丟人了。”
“這不怪你。”
袁劍漠然道:“那畢竟是溪姐,在金陵還算有點能量,你鬥不過她很正常,走吧。”
“是!”
期間袁劍也隻是淡淡掃過了方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