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急,他愛她,她彆消失,就夠了。
這一夜過後,安小月感覺她和傅盛煬之間,變得自然很多。
至於安佳人是冷家消失二十多年的小姐這件事,誰都沒有提起。
所有人默契地將這件事情遺忘。
安小月見福伯每天帶著人裝扮傅園,迎新春,處處張燈結彩,一派喜慶。
她也動了心,“盛煬,幸運出生的話,他住哪裡啊?和我們一個房間嗎?”
傅盛煬輕笑,“現在才想起孩子的房間,你是不是有點遲鈍了?”
天氣冷,她不愛動,每天唯一的運動就是普拉提,臉上肉眼可見的圓了一點。
傅盛煬總是喜歡捏她臉頰上軟軟的肉,這會兒說著話,又上手了。
作為媽媽,她好像是慢了點。
除了第一次和傅盛煬去母嬰店買了些新生兒用品,後來就什麼都沒有買過。
她不好意思的笑,手附上小腹,
“幸運,彆聽他的,我都在忙著吃好睡好,讓你長身體。玲喜姨姨說了,她明天就帶我們去買嬰兒車。”
她驕傲地看向傅盛煬,歪頭道:“我沒準備,但是我有幫手。”
傅盛煬見不得她得誌模樣,湊近她唇,懲罰性地重重親一口。
“這裡臨水,幸運小還好,長大一點,就不安全了,我打算換個院子住。”
傅園有很多空下來的院子,以前傅家人丁興旺,倒是住得熱熱鬨鬨。
到傅爺爺這一輩,戰火紛飛的年代,傅家這樣的豪門大族,是抵抗的中堅力量。
傅家出錢出力出人,兄弟姐妹六人,最後隻有傅爺爺一個人活了下來。
蘇西去世,傅宜修出家,傅晚棠嫁人,這傅園便冷清了。
聽說要換院子住,安小月倒是樂意,“我們選個離爺爺鬆濤苑近的院子,這樣爺爺每天見幸運也方便。”
他料定安小月會這麼說。
傅盛煬心中暖流淌過,輕刮她鼻梁,“爺爺稀罕你不是沒道理的。”
“為什麼這麼說?”安小月疑惑。
傅盛煬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牽起她的手向外走,“走吧,我帶你去看看新院子。”
院子坐北朝南,背靠群山,大院門前就是傅園的活水荷花塘。
“爺爺每天會在亭子裡喂魚,夏天池塘裡會移種荷花,傍晚的時候,霞光滿天,你會喜歡這裡的景色。”傅盛煬給小月介紹。
這裡,就是她第一次進傅園時來不及欣賞的池塘美景。
當初,傅盛煬腿長,大步走在前麵,她追著他的步伐。
此刻
安小月垂眸,視線落在傅盛煬的大手上。
他的掌心包裹著她的手,是傅盛煬牽著她,他們步伐一致來到這裡的。
她心尖泛起絲絲雀躍,傅盛煬在將就她的步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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