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走後,白伍白陸兩人便懷著忐忑的心情進入大廳之內。
“見過家主。”兩人低垂著眼睛不敢直視白玉樓。二人皆是孤兒,從小養在白家,也算是白玉樓的心腹。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給我解釋一下!”白玉樓厲聲嗬斥道。
白陸拉了一下白伍的衣角,示意讓他來說。兩個玄者高手,此刻卻是噤若寒蟬。
“家家主,當初小姐私自跑出去,不見蹤影。我們也是在明珠城才找到她,那時候她便跟那小子在一起,二人同時坐船上了鬼島,在那裡呆了一年。一年之後才由我們帶回來,應該應該就是那一年內發生的事情。”白伍說道。
白玉樓的臉立馬黑了下來,白芷竟然跟一個男人在一起呆了一年,此事傳出去金丹上人會如何看?
“那男的是誰?”白玉樓追問道。
“他說他叫展子龍”白陸回答,“他他還說大小姐的終身大事由她自己決定,若她回去後受了委屈,他必定登門討個說法!後果怕不是白家能承受的。”
“混賬!”白玉樓一掌拍在一旁的桌子上,瞬間將那桌子拍的四分五裂,靈神境的威壓散發開來,直讓白伍白陸兩人汗流浹背。
“那孽畜是什麼境界,又是哪裡人?”白玉樓麵沉如水,還沒有誰敢跟白家這麼說話。
“他他是禦靈境五階左右的修為,至於哪裡人我們並不知道。”白陸有些忐忑的說道。
“禦靈境五階?一個凡境的小子竟然敢如此大放厥詞,你們兩是飯桶嗎?白家這麼多年白養你們了?一個凡境的小子如此欺辱白家,你們為何不將他帶回來!”白玉樓瞪大雙眼,怒目而視。久在高位,他還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
白伍白陸相視一眼,還是決定實話實話。“家家主,那小子很詭異。再加上小姐已經突破玄境成為玄者,他們聯手我們兩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白玉樓聽罷,原本氣度不凡的臉,此刻臉色非常難看,“你們入玄已經好幾年了,兩人聯手竟然拿不下一個剛入玄的白芷和一個凡境的小子,你們到底在說什麼!還不給我老實交代,否則家法伺候!”
一聽說家法伺候四個字,兩個人嚇得撲通跪了下來。
“家主我們自幼在白家長大,我們怎麼敢欺騙你。實在是那小子手段詭異,不僅會類似遁地之術的功法,還掌握一門能傷到我們的戰技,絕對不在橙品戰技之下!我二人不知道他的底細,亦不知其出生,自然不敢隨便得罪他。望家主明察!”白伍跪著,腦袋埋在地上。
白玉樓聞言也冷靜下來,眯著眼,“地遁之術?橙品戰技?若你二人說的是真的,他還真有不俗背景?你們沒有貿然出手也是正確的選擇。諒在你們將大小姐帶了回來,也算是大功一件,這次就不追究你二人了,都起來吧。”這二人是白玉樓的心腹,白玉樓自然知道他們不敢對自己撒謊。
一股玄妙力量將二人托起,二人站起身來急忙道謝。
“這件事情不準對外透露半個字,更不能讓金丹上人知道,你們懂?”白玉樓嚴厲說道。
二人急忙點頭,“我們知道,此事一路上我們都未說一個字。”
“聽那孽畜的口氣似乎還打算來我白家討個說法?你們帶著白大白二,守在城門口,丹都隻有一道城門,來往都必須從此經過,務必在他進城之前將他生擒來見我。”白玉樓囑咐道。他相信那小子再厲害也不可能從四個玄者手中逃脫,隻要拿了那小子先關起來,等白芷那邊的事情結束再說,就算那小子真有什麼背景,自己也沒害他性命也算是沒有撕破臉皮,一切都好說,畢竟白芷是他白家的人,世人的言論也隻會偏向他。
“是!”二人連忙答應,他二人雖然沒把握,帶有白大白二的幫忙自然是手到擒來。隻是他們所有人都沒想到,展悅此刻就在他們白府府上,正在丹火院之中輔助煉丹。那五階白姓老者煉丹過程順暢無比,已經把展悅誇上了天。
內院,一個幽靜的院子,葉落滿地卻無人打掃,白芷看著這零亂的院子很是不滿。“你們就是這麼照顧我奶奶的?再怎麼說,她也是前任家主的夫人!”
一旁的執法堂長老白金花解釋道:“大小姐,不是我們派下人照顧她,而是她自己拒絕了下人照顧,我們也沒辦法。”
白芷怒意未消,“那你就在這兒呆著,我進去見奶奶,你總不需要寸步不離的看著我吧。”
白金花尷尬一笑,“那倒沒有必要,隻要你不出白家族地就好。”白金花的任務是看著白芷,防止她再跑了,隻要她不離開白家,她也是沒有必要寸步不離,何況以她日玄境的修為,白芷想跑根本是不可能的。
程靈心的院落可謂白府之中最為低調的院子,滿地的落葉讓這裡看起來已經荒涼許久一般。
白芷扣響房門,從裡麵傳來一連串的咳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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