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部長高道禮連忙喊來了教練,四棒東清國第一次打不出去的球,被一個初中生打成了本壘打,即使對方是稀有的怪癖球投手,也說不過去。
要麼是東清國太過輕敵,要麼是那個降穀確實有兩把刷子。
“教練!”
東清國看著教練審視的眼神,心虛起來。
他在這位鐵血教練手下待了三年,最清楚他對隊員們有多嚴格,即使現在是四棒,也可能被下放到二軍。
“降穀曉是吧。你是想來我們青道?”
“是!”
片岡監督看著他和澤村,兩個人的氣場完全不同,澤村渾身冒著傻氣,降穀則有點酷酷的感覺。
離入學考還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各大棒球豪門都在努力拉攏天才選手,青道已經經曆了兩個欠收年。他們很擅長培養選手,培養了許多強棒,但一直缺少絕對的王牌。
因為投手陣在豪強遍布的東京不占優勢,已經六年沒能打進甲子園了。
片岡鐵心迫切的想擁有絕對的王牌投手,所以支持副部長把疑似有大心臟天賦的澤村特招過來。
“那個,我也是投手來著,聽說西東京這裡你們的投手陣最弱,所以……”
東清國一把揪住降穀曉的衣領,把他拽了起來。
“臭小子!你說什麼!敢不敢再說一遍!”
降穀曉與東對峙著,等他來的時候,東清國就退役了,即使得罪了他也沒有多大關係。更何況剛才澤村可是當眾羞辱了他是大胖子,他隻是說了實話。
“我相信,你們青道什麼也不缺,就缺一個王牌投手。”
片岡鐵心決定讓他和東清國再比一場,他來當裁判,捕手是禦幸。
“沒想到你居然是投手。”禦幸和降穀麵對麵站在投手丘上,他們要討論對付東清國的戰術。
“如果可以的話,也想體驗其他的位置。”
“會什麼球種?”
“直球,指叉球。”
“這樣啊。”
“一會兒我會把手套擺在正中,不要考慮控球,把最有氣勢的一球投出來吧!”禦幸一也用手套拍了拍他的前胸,“你很期待和我們四棒的對決,對吧?”
待他蹲在本壘前,降穀曉看向片岡監督,點頭示意。
降穀曉伸出了右手。
投球動作一氣嗬成,棒球像子彈一樣射了出去。
這是他向月島青葉學習的投球動作,手腕和手肘的動作是最理想的。
“嗖~砰~”
來了,是正中的球路,東清國全力揮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