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快撿球!”
“是!”
降穀曉快走了兩步,撿起球後,負責右外野的豆豆眼前輩指揮道:“傳三壘!”
這顆球飛的很遠,壘上的跑者可以跑到三壘,隻要降穀準確的傳給三壘手增子透,增子透碰到跑者身上就可以把跑者出局了。
從這裡到三壘有80,因為降穀沒有在外野長傳的經驗,跑壘指導員指揮跑者一口氣衝到本壘。
看著快速衝刺的跑者,降穀曉右腳後退一步,瞄準本壘方向,投球。
“不是吧?”
從降穀的位置到本壘超過100,他甚至沒有使用完整的投球動作,球就像一道激光一樣朝捕手禦幸一也的方向飛了過去。
在本壘的禦幸一也站起來,舉起右手,球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他的手套裡。
一也連忙轉身,觸碰到了隊長結城身上。
“出局!”
一時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降穀曉身上,雖然隊裡的三個外野手都有直傳本壘的能力,但是降穀第一次守外野,居然能完成這麼高難度的守備動作,真的是……
因為這次的經曆,降穀曉沒有繼續往前站,回到外野後方等球。
“捕手的位置好難瞄準,球在飛行中途咻的開始上升,差一點就是大暴投了。”
暴投,指投手投出的球過高、過低或離本壘過遠,以致捕手無法接住的情況。降穀曉也就是樹多村光身為投手,習慣性的這麼說,實際上如果禦幸剛才接不到,單純的稱做守備失誤。
又在外野站了一會兒,一直沒有接到過球,棒球即使飛到他前方不遠處,也都被伊佐敷前輩接到了。
“前輩反應的好快,守備的範圍好深遠。身後有這樣可靠的前輩守著,我可以專心對付打者了。”
上午的守備練習結束了,中午,再次前往食堂吃飯。依舊是要吃完三碗飯,一天三頓,就是9碗,一天9碗飯,好可怕……
“快吃啊,好香!”
跑了一上午的澤村榮純大口大口的把飯往嘴裡塞,他吃的很香。
“一年級的,快點吃,向澤村學習!”伊佐敷學長催促道。
高年級的前輩全部吃的遊刃有餘,連身材矮小的小湊哥哥都一粒不剩的吃掉了三碗。
青道的打線缺少像降穀曉這樣的力量型打者,一軍裡隻有增子透和伊佐敷純兩個。其中增子還因為守備失誤被暫時下放到二軍了。
選手們每天吃這麼多,力氣居然還沒有我大,果然強打是看天賦的。
“降穀,下午的打擊練習,你來做喂球投手。”教練安排道。“放慢球速,專心控球。”
說完,他走到禦幸一也身邊:“禦幸,下午的配球要活用壞球。多配一些刁鑽的球路!”
“是!”
接下來的對手三高的王牌真中要球速達到140後半,球威強勁,擅長高速曲球。青道目前的王牌丹波光一郎在初中時是真中的替補,同樣擅長曲球。
降穀曉作為樹多村光的時候會投一點曲球,但因為他的曲球與直球速度和動作差太大,打者可以輕鬆判斷出來,容易針對球威遠輸直球的曲球,所以他一開始就很少投曲球,走到職棒之後甚至幾乎隻投直球了。
那種能在好球區大幅度下墜的曲球,以他的能力根本投不出來。
所以他後期專門學習了和直球投球動作相同,速度也與直球差不多的快速指叉球。
“為什麼?丹波不投的挺好的嗎?”
“每個投手投的變化球的軌跡都不一樣,丹波的曲球比真中的幅度更大,但速度沒有真中快。真中本質上還是直球係的投手,比賽上,我希望你們瞄準直球來打。”片岡監督解釋道,“降穀的直球球威很足,可以模擬在春甲中真中要的投球。”
這是對降穀控球力的考驗,一個投手,如果投不進好球帶,即使球飛的再快也沒有用。
好球帶,指以本壘板的寬度為寬,打者的腋下到膝蓋的高度為高的長方形區域,每個裁判的判定標準不一。
球落在靠近打者一側是內角球,落在遠離打者一側是外角球。
以投手的控球能力強弱可把好球帶分為四宮格或九宮格。
對打者來說,一般要憑借棒球的飛行軌跡判斷球的球種和落點,如果是壞球,揮棒了但沒擊中就會算作好球。
投手需要儘量把球投到不好判斷的邊邊角角的位置,在好球帶決勝負。
捕手需要根據各個打者的能力來配球,給投手打暗號。
當然,有的隊是由投手自己配球。
捕手是隊伍的大腦,一般需要兩年才能培養出能上場的捕手,當然,禦幸一也這種天才除外。
確定好暗號,降穀曉站到投手丘上準備投球。
“第一棒,遊擊手,倉持洋一,速度型的一棒,在我們隊打擊能力排倒數。對付他,不需要刁鑽的角度,用強勁的直球壓製住吧。”
回憶禦幸一也的話,降穀曉第一球就投向了內角。
倉持洋一站在了離一壘更近的本壘板左側。降穀曉是右投手,左打者克製右投手,倉持可以看清棒球的完整飛行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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