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風景如畫、寧靜祥和的鄉村裡,生活著樸實的鄉民於江一家。這裡的山水相依,農田肥沃,人們過著簡單而滿足的生活。然而,命運的車輪卻無情地碾碎了這份平靜。於江的父親,一位勤勞善良、整日在田間辛勤勞作的樸實農民,在一個看似平常的日子裡,遭遇了一場意想不到的災難。
那是一個天色漸暗的黃昏,於江的父親如往常一樣在田間忙碌著,為了一家人的生計埋頭苦乾。夕陽的餘暉灑在田地裡,卻無法照亮即將降臨的厄運。就在他專注於手頭的農活時,一隻凶猛的狼悄無聲息地出現了。這隻狼目光凶狠,獠牙鋒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了毫無防備的於江父親。於江父親儘管奮力抵抗,但終究敵不過狼的凶狠,被這隻惡狼殘忍地吞食,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悲慘地離開了人世。
當時,於江年僅十六歲,還是一個青澀稚嫩的少年。當他得知父親遭遇不幸的噩耗,那一刻,仿佛整個世界瞬間崩塌,美好的未來在瞬間化為泡影。他那雙原本充滿朝氣和希望的眼睛,此刻被無儘的悲痛和仇恨所填滿。於江雙手顫抖著拿起父親遺留下來的鞋子,仿佛還能感受到父親的體溫和氣息。望著這雙承載著父親辛勤勞作痕跡的鞋子,他淚如泉湧,心中的悲恨如洶湧的波濤,幾乎要將他徹底吞噬,讓他幾近失去活下去的勇氣,甚至產生了追隨父親而去的絕望念頭。
然而,仇恨的火焰在他心中燃燒得越來越旺,最終戰勝了那股絕望的洪流。夜幕降臨,萬籟俱寂,當整個鄉村都沉浸在深沉的睡夢中,於江悄悄地等待著母親緩緩入睡。他輕手輕腳地走到角落,拿起那把沉重且冰冷的鐵槌。鐵槌在微弱的月光下閃爍著寒芒,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血腥與複仇。於江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而決絕,懷揣著這把寄托著全部希望的鐵槌,步伐沉重卻又堅定地朝著父親遇害的那片田間走去。
夜晚的田野,微風輕輕拂過,莊稼沙沙作響,仿佛在低聲訴說著白天的故事。於江來到父親曾經勞作的那片熟悉的土地,找了一個相對隱蔽但視野開闊的角落,緩緩地躺了下來。他的心跳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對父親的思念和對複仇的渴望。於江的雙眼緊緊盯著前方,不敢有絲毫懈怠,心中懷著堅定的信念,誓要為父親報仇雪恨,讓那隻惡狼付出應有的代價。
不多時,一隻身形矯健的狼出現在了田邊。它的步伐輕盈卻充滿警惕,鼻子不停地抽動,嗅著空氣中的每一絲異樣氣息。當它逐漸靠近於江時,於江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瞬間加速,仿佛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一般。但他強忍著內心幾乎要噴湧而出的恐懼和緊張,全身的肌肉緊繃到了極致,甚至連呼吸都控製得極為輕微,生怕引起狼的警覺。
過了一會兒,那狼見於江沒有任何動靜,膽子漸漸大了起來。它先是小心地搖動著毛茸茸的尾巴,輕輕掃過於江的額頭。那尾巴帶起的微風,讓於江感到一陣寒意從脊梁骨迅速蔓延至全身。接著,狼又試探性地漸漸低下頭,伸出濕潤且帶著腥氣的舌頭,小心翼翼地舔舐他的大腿。於江能清晰地感覺到狼舌的溫熱和粗糙,那種觸感讓他的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但他始終緊咬牙關,保持著紋絲不動的狀態,心中不斷地告誡自己,此刻絕不能有絲毫的輕舉妄動,必須等待最佳的時機給予這隻狼致命一擊。
隨後,那狼見他長時間毫無反應,眼中閃過一絲興奮與貪婪,它歡快地跳躍著向前,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尖銳的獠牙,準備狠狠咬向於江的脖子,想要將眼前這個“獵物”一舉拿下,飽餐一頓。
就在這生死攸關的千鈞一發之際,於江一直緊繃的神經瞬間如弓弦般爆發。他以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和力量,迅速地舉起手中緊握的鐵槌,用儘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擊打在狼的腦袋上。隻聽得一聲沉悶而沉重的聲響,那狼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腦袋開花,當即斃命。於江的雙手因為用力過猛而不停地顫抖,汗水從額頭滴落,但他沒有絲毫的猶豫,強忍著恐懼和惡心,起身將狼沉重的屍體拖起來,小心翼翼地放置在一旁的茂密草叢之中,以免血腥的氣味引來其他可能出現的狼。
沒過多久,又有一隻狼循著之前同伴留下的微弱氣息來到了這裡。它的動作更加謹慎,眼神中充滿了狐疑和警惕。於江深知,這是又一次對自己意誌力和忍耐力的嚴峻考驗。他再次強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保持著如同雕塑般的靜止,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當這隻狼也因為他的毫無反應而逐漸放鬆警惕,準備像之前那隻狼一樣發起攻擊時,於江故技重施,以同樣迅猛、準確且致命的動作,再次將這隻狼擊斃。
就這樣,於江一直堅守在這片充滿血腥和危險的田間,精神高度集中,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周圍的絲毫動靜。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對於江來說都仿佛是一年那麼漫長。一直等到了半夜,周圍除了偶爾傳來的幾聲夜梟的鳴叫,再也沒有其他狼出現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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