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益都縣的西部,存在著一戶聲名顯赫的富貴人家。這戶人家財富堆積如山,堪稱巨富,在當地有著極高的地位和影響力。
這家的主人納了一房小妾,這小妾生得極為溫婉美麗,容貌出眾,氣質動人,讓人見之難忘。然而,家中那位正室夫人,心胸狹隘,嫉妒小妾的美貌,對她百般刁難欺淩。不僅言語上極儘刻薄,更是動不動就對小妾肆意施加各種殘酷的懲罰,諸如鞭撻之類的暴行簡直是家常便飯。
但小妾麵對正妻如此過分的折磨和虐待,卻表現出了令人驚歎的忍耐和恭順。她在侍奉正妻時,始終保持著小心翼翼、恭謹有加的態度,不敢有絲毫的疏忽和懈怠,更沒有流露出絲毫的反抗情緒和怨言。
這家的男主人,心地還算善良,他目睹小妾所遭受的種種不公和痛苦,心中充滿了憐惜之情。於是,他常常趁著無人注意的時機,私下裡與小妾交談,用溫暖的言語給予她安慰和安撫,試圖減輕她內心的傷痛。而小妾呢,即便身處如此艱難的境地,麵對男主人的關心,她依然表現得極為平和溫順,從來沒有利用男主人的同情而訴苦抱怨,或是提出任何過分的要求。
在某個寂靜無聲的深夜,整個世界都沉浸在深深的夢鄉之中。突然,一陣嘈雜的聲響打破了這片寧靜。隻見幾個黑影鬼鬼祟祟地翻牆潛入了這戶人家的宅院。他們氣勢洶洶,毫無顧忌地朝著房門猛衝過去,那瘋狂的撞擊力量極大,房門在他們的撞擊下搖搖欲墜,幾乎就要被撞得粉碎。
正在睡夢中的男主人和正妻被這突如其來的巨大動靜驚醒,瞬間陷入了極度的惶恐之中。他們的心臟急速跳動,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完全被恐懼所籠罩,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危險。
就在這一片混亂和恐慌之中,小妾卻展現出了超乎尋常的鎮定。她迅速而又悄無聲息地從床上起身,眼神堅定而冷靜。她在黑暗中憑借著記憶,小心翼翼地摸索著,終於成功地找到了一根平日裡用來挑水的結實木杖。
接著,她毫不猶豫地快步走向房門,果斷地拔開了門閂,然後像一陣疾風般衝了出去。
門外的那一群賊人,原本以為宅院裡的人都在睡夢中,毫無防備,所以一開始顯得極為囂張和放肆。但此刻,看到小妾突然衝出來,他們頓時亂了陣腳,就如同雜亂無章的蓬草和糾纏不清的麻線,混亂不堪。
小妾麵對這群烏合之眾,沒有絲毫的畏懼。她緊緊握住手中的木杖,身姿矯健地舞動起來。那木杖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伴隨著她的動作,風聲呼呼作響,杖上的鐵鉤也發出錚錚的鳴響。
她的動作迅猛而有力,隻在眨眼之間,就已經成功地擊倒了四五個人。那些被擊中的賊人瞬間撲倒在地,痛苦地呻吟著。
其他的賊人看到這一幕,原本囂張的氣焰頓時消散無蹤,內心被恐懼所占據。他們再也顧不得其他,紛紛轉身,四散奔逃,試圖尋找逃脫的路徑。
他們慌不擇路地衝向院牆,想要翻牆逃走。但由於內心極度的驚慌和恐懼,手腳變得不聽使喚,動作也變得笨拙而慌亂。他們一個接一個地嘗試攀爬院牆,卻因為過度緊張著急而始終無法成功爬上去,不斷地跌倒在地,發出一陣又一陣咿咿呀呀的驚恐叫聲。
此刻的他們,早已失去了之前的囂張氣焰,就像丟了魂魄一樣,完全失去了思考和反抗的能力,隻想著如何能夠儘快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小妾看著這些狼狽不堪的賊人,停下了手中舞動的木杖,將其穩穩地拄在地上。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緊張和疲憊,反而露出了一抹輕蔑而從容的笑容。
她用清亮的聲音說道:“就你們這群無能之輩,根本都不值得我費大力氣去狠狠教訓,居然還不知天高地厚地學著彆人做賊!我今天心情好,暫且饒你們一命,不殺你們。要是殺了你們,反倒弄臟了我的手,降低了我的身份。”
說完這番話,小妾便不再理會這些賊人,大方地放走了他們,任由他們驚慌失措地逃走了。
這家的男主人,從最初的驚恐中慢慢緩過神來,親眼目睹了小妾如此英勇的表現,內心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等到一切都平靜下來,他迫不及待地走到小妾麵前,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地問道:“你一個弱女子,怎麼會擁有如此高強的本領?”
小妾神色平靜,語氣淡淡地回答道:“我的父親曾經是一位專門教授槍棒技藝的師傅,我從小就跟著他學習,有幸完全繼承了他的精湛技藝。而且,經過多年的練習和磨練,我的武藝已經達到了相當高的水平,大概對付上百人都不在話下。”
站在一旁的正妻,聽到小妾的這番回答,心中的震撼更是難以言表。她回想起自己過去對小妾的種種惡劣行徑,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她深知自己當初被小妾柔弱溫婉的外表所迷惑,誤以為她是個可以隨意欺負的對象,才會如此肆無忌憚地虐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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