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郎低著頭不說話。
但凡宴請,十有八九會鬨些事兒出來,不是中毒了、就是中藥了,不是死人了、就是苟且了。
眼瞧著小女郎小臉兒滾燙,眾人猜也猜得到發生什麼事兒了。
“怕不是有不知廉恥的東西躲在哪個角落裡瞎搞吧?這回又是誰?”
小女郎的女使哆哆嗦嗦道:“……好像是林側、側妃……就、就這僻靜處的小屋裡!”
子桑離驚呼一聲。
眼見好事者拉著人去看好戲,嘴角挑了抹冷笑,立馬使人去通知蕭承宴。
也趕了過去!
腳步匆匆。
她心跳激蕩。
林濃!
馬上所有人都會知道你有多淫賤!
就等著被王爺一碗紅花灌下去,看你還敢做本宮麵前得意!
沒想到蕭承宴就在後院。
半路上遇上了。
子桑離深呼吸,掩飾住心底的興奮,把事情告訴了他。
蕭承宴下意識嗬斥:“放肆!濃兒是什麼樣的人,本王豈會不知,誰指使你們這麼汙蔑她的!”
子桑離料到他會是這種反應,心底還是免不了一痛。
像他這樣高貴的男子,永遠都隻會把自己的尊嚴體麵放在第一位,任何有損他顏麵的事,他都會暴怒、厭惡!
可林濃憑什麼?
進府才一年多,憑什麼就贏得了他那樣深的信任?
心底的嫉妒和怨毒在翻騰,她用力咬著後槽牙,才死死忍住了腔子裡的惡氣。
目光四下掃了一圈。
沒發現本該以至親身份揭穿林濃淫賤真麵目的人沒出現,眉心用力一皺。
不過事到如今,賤人已經翻不了身了,她也無妨親自開口說什麼,
朝著蕭承宴福了福身,字字句句都仿佛是在為他、為林濃和胎兒考慮:“臣妾自然是不信林妹妹會做出如此淫賤之事,隻是鬨成這樣,若是不去弄個明白,旁人背後還不知要怎麼議論您給奸夫養野種!”
“而且以後您的長子出生,也會被人議論出身有異,說他有個淫賤的生母、說他是野種,您的名聲會受損,小小的孩子又該如何自處呢?”
這會兒又口口聲聲的野種。
卻又重申“他的長子”,就是要刺激蕭承宴,讓他立馬代入進自己被背叛得情緒裡!
蕭承宴瞧著好事者眼神放光,等著看自己的笑話,臉色那看到了極致。
腳步一轉。
大步朝著那間屋子過去。
位置確實十分僻靜,所以裡麵十分肆無忌憚。
“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