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宴扣住她,明知故問:“做什麼?”
林濃掙紮著不讓他碰,小聲音又氣又惱:“不做什麼!臣妾是嫌疑人,哪有資格靠著您啊!去給您跪著答話,還不成麼!”
蕭承宴笑出了聲。
小女子真是小氣的很!
忙哄道:“逗你的,本王說了不懷疑你,還能說話不算話麼?你有多善良,本王再清楚不過了。毒藥什麼人弄來的,何時弄來的,本王早就查得一清二楚,怎麼會不知道與你無關?”
林濃扭著身子,不看他。
吸著鼻子,像是要哭了。
蕭承宴聽不得她哭。
暗暗後悔,明知道小女子計較得很,做什麼非要逗她!
輕咳了一聲,放下親王之尊給她道歉:“好了,好了,都是本王的錯,以後絕對不拿這個開玩笑了,不生氣了,嗯?”
掰過她的身子。
林濃低著頭。
蕭承宴挑起她的小臉。
迎麵瞧了她一個鬼靈精的表情。
愣了一下。
笑出了聲。
原來她還有這麼靈動調皮的一麵!
輕刮她的鼻子:“就數你小氣!”
林濃就是故意把毒藥的事往自己身上引,看看他是什麼反應,雖然狗男人沉著臉,但她並未發現他眼底有任何一絲懷疑流轉,對他的表現還算滿意。
身子軟軟靠上他的胸膛,哼他道:“臣妾就是小氣,以後還會更小氣,叫你欺負人!”
蕭承宴喜歡她這樣飽滿的性子,不會因為底色是溫柔善良而枯燥無味!
抱著她。
嬉鬨了一陣。
十分親昵。
就如尋常人家的恩愛小夫妻一般!
林濃轉回話題:“壓勝之術,姚氏被栽贓的可能也性不小!畢竟筆跡,是可以仿造的。這一次,就算子桑離真的想栽贓臣妾害她流產,也不絕對讓自己受那麼重的傷,還讓太醫診出她假孕,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所以臣妾猜測,是暗藏在暗處操縱算計這一局的人以為她真有身孕,想一石二鳥,害了她的孩子、再以謀害皇孫的罪名除掉臣妾,讓擷兒頏兒因為有個罪人生母而失寵於您!”
蕭承宴的麵色如殘缺的月,隱隱散發著冷色。
妻妾為了爭寵而小爭小鬥,隻要不過底線,他都能容忍,但是誰敢把算計動到他僅有的骨肉身上,定要此人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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