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離的身影消失在梧桐殿。
蕭承宴用力閉了閉眼睛,大步離開。
“殿下留步!”
有女人的聲音喊住了他。
蕭承宴冷眼回首。
看到是那日告發子桑離的丫頭。
“什麼事?”
女使跪在他麵前:“之前子桑氏與人密謀,奴婢有幾次為其守門,隱約聽到了一些話……詛咒側妃的確實是子桑氏,但是那張寫著陣法方位的紙條,是趙美人臨摹姚庶妃的筆跡寫的。”
“事發之前趙美人一直在隔離,究竟如何悄悄聯係的奴婢不清楚,但此事千真萬確,奴婢不敢有一字半句撒謊!”
蕭承宴的眸光閃過狠戾。
趙氏!
看著膽小柔弱,還處處幫著濃兒說話,卻原來背後的算計,也有她的出來!
很好!
好極了!
這些女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
子桑離被丟進冷僻院子的消息,很快傳遍了王府上下。
幾位新人很高興。
沒有這種又陰險又愚蠢的主母,妾室的日子自然好過很多。
但高興過後又覺得寒津津的。
殿下對發妻尚且如此狠心,何況是她們這些沒什麼感情的妾室?
如今側妃和昭庶妃最受恩寵。
想做些什麼去取代她們,成功便罷,若是失敗……
府裡浮躁的人心,一下子冷寂了下來。
劉瑩慢慢喝著林濃這兒的果飲,奇怪道:“前幾日殿下還裝傻不處置,今兒是怎麼了,竟然把人丟到了偏僻的降雪軒喝孫氏作伴去了?聽說還命人把所有門都給上了鎖,一副死生不複相見的姿態。”
窗外,暴雨從遠及近,將天地逶迤。
陰沉沉的。
林濃看著雨勢微微一笑:“誰知道呢!”
這個時代的女子,清白是頂頂要緊的事。
周朝於男女大防之上,不算嚴苛。
不像隔壁楚國,女子若是被人發現私下與男子單獨相處,要麼成親、要麼浸豬籠。
但在周朝,若是女子穿著寢衣褻褲被人撞見,也已經是非常嚴重的事。
而子桑離,身為人妻、皇室女眷,竟在一個男大夫麵前岔開雙腿、展露私密之處,讓人在她那兒造出一個男女歡好的通道……這於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都是奇恥大辱,何況是尊貴的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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