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一再揉捏把玩。
林濃怕癢,輕輕扭動了下身子,拍他的手:“不許摸!不許捏!承宴真是個不正經臭家夥!”
被罵,蕭承宴也不惱,隻覺得心血火熱。
輕輕一用力,就把人撈進了懷裡:“不喜歡本王疼你?”
林濃瞪他。
這男人,太狗了!
他是舒坦了。
可她又沒享受到,還沒少受累!
不輕不重的捶他胸膛,嬌滴滴的埋怨:“你……太壞了!還以為承宴是個多克己複禮的男子呢,原來是個氣人的壞蛋!”
蕭承宴捉了她的手,慢條斯理的揉著:“妖精在前,如何克己?”鳳眸掠過她身子,故意道,“哪兒累著了,為夫都給卿揉一揉!”
“什麼妖精!王爺又沒有吃酒,怎麼什麼胡話都出來了!”林濃俏臉漲紅,拿了妝台上的一把白玉扇子撲涼:“不用揉!我、我不累……”
蕭承宴薄唇抵著她的耳根:“真的不累?”
林濃把臉遮住,悶聲罵他。
蕭承宴沒聽清。
但想來,她這小嘴兒裡出來的都是俏皮話!
把她手裡的扇子奪走,丟去了一邊。
又把她手腕上的鐲子摘了下來,就要從窗戶丟出去。
林濃美眸微睜,忙拉住了他的手:“承宴這是做什麼呀!這鐲子佛前供了三年,可使高僧開過光的吉祥之物,是為臣妾和孩子們保平安的,怎麼能亂扔!”
三年!
蕭承宴眼眸微米。
很好,那皮癢的家夥竟然那麼早之前就開始惦記他的女人了?
若非宮中賜婚,怕是要拿著著鐲子去林府求娶了吧!
“鐲子本王那兒多的是,佛前供過的也有,回頭就叫汪順給你送來,旁人給的東西,不許收!”
林濃讓怡然揀回鐲子。明知故問:“好好的,發什麼瘋呢!”
蕭承宴非常不喜自己的女人跟任何一個外男有所牽扯,她收了,還往身上戴,就是大大的不該!
但他也知道,林濃是瞧不上劉瑞之流的,也就把人家當兄長罷了。
所以張口的瞬間硬生生把氣勢給壓了回去:“成心氣本王是不是?”
林濃一點兒都不心虛,理直氣壯反問他:“您有,可沒見著您早點拿來給臣妾?藏著那麼珍貴的鐲子,原是打算送給哪個心愛的美人兒呢?”
說完,衝他挑眉。
半是醋意,半是質問。
蕭承宴這回沒心虛。
叫了安順立馬去取來鐲子。
大抵一盞茶後,安順小心翼翼的捧著匣子匆匆趕回。
蕭承宴將匣子打開。
裡頭靜靜躺著一條紅瑪瑙手串。
將手串取出來,給她戴上:“這條手串也是高僧開過光的,在宮裡的佛堂裡供了數年,大和尚天天對著它念經,戴上它自是福澤深厚。”
“這手串原是太後的心愛之物,親眼見了你難產,本王是千萬個心疼,進宮從皇祖母手裡求來的。希望能保你平安,也希望濃兒能懂本王對你的心意!”
林濃微怔。
不想這狗男人,還挺有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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