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陸柏直接與元婉如挑明,隻要是個通情達理的,就該自請下堂。
說完這些,陸柏再度看向陸鬆:“大哥,江年是你唯一的嫡子,是忠勇侯府的世子,走到今天並不容易,你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他自毀前程嗎?”
“大嫂,你也舍得嗎?”
陸柏與元婉如沒有過多的交集,平日兩個人也沒有實質衝突。
出了這種事情,他毫不猶豫選擇舍棄她,也是情理之中。
元婉如扯了扯陸江年的衣袖,不讓他開口,她定定看向陸鬆,想要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陸鬆歎息一句:“家裡出了這樣的事,的確棘手。”
“娘的病,說來蹊蹺,但未必治不了,讓婉如離家不是唯一的選擇。”
“容恕大師也說,命理之事,信則有,不信則無。”
“二弟,我們不能為了這種模棱兩可的話,就做那等忘恩負義,背信棄義之人。”
陸柏聽出他話中之意,不滿地質疑:“莫非大哥的意思,是放任不管了,萬一娘出了什麼事呢,大哥你賭得起嗎?”
“這可是我們的親娘,如今躺在床上人事不知,大哥你狠得下這個心去賭嗎?”
說著說著,陸柏的眼都紅了,卻執著地盯著陸鬆,一臉不忿。
他一向尊重陸鬆,從來沒用這樣的眼神,看過陸鬆。
陸鬆也頗為動容,二弟各方麵能力不行,但一向是個善良孝順的人,娘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實在心急如焚,眼圈都黑了,大概夜夜都睡不安穩。
“二弟莫急,我豈是那等不孝之人。”
“我從未想過,拿娘的命去賭。”
周芳鬆了一口氣,忙道:“既然如此,那不如快些寫下休書,老夫人也能快點醒來。”
“不行。”
汪敏氣勢十足,果斷給出了反對意見。
“他說出那些話,到底是何居心,我們還弄不清楚,難道就這樣斷送了婉如一生的幸福嗎?”
“她不是你們的孩子,你們不心疼,我心疼。”
“侯爺居然變得如此糊塗嗎?你怎麼忍心這樣對待元川的孩子?”
汪敏不可置信看著陸鬆,仿佛不認識他了一樣。
周芳冷笑道:“大嫂平日裡裝得賢良淑德,現在不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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