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五十大板_完蛋,我來到自己寫的垃圾書裡了_思兔閱讀 

19、五十大板(1 / 2)

b最新網址:/b說一個蠢貨能不能當官,那當然是能的,再說一個蠢貨能不能當大官其實也不是沒可能。但一個蠢貨能不能當封疆大吏,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州牧,從二品。再往上便是一品三公和二品少三公。而一朝宰相,同為從二品。可想而知這個州牧在當前是多大的一個官,在這種人麵前夏林可不敢再信口雌黃胡說八道。

但要說他怕,他其實也不怕,因為他是奉旨當鄉長,儲君難道不是君了?所以今天就算說破大天,他也得把這錢要出來。

郭州牧將夏林叫到他的書房裡,倒也不先著急問話,隻是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然後便有使喚人過來給他弄了些吃食,他就這樣一邊看桌上的卷宗一邊吃飯,生生就把夏林晾在了一邊。

這玩意能怎麼辦,隻能等著唄,這可不是一般的官兒,這是正經的封疆大吏,跟那些刺史都不是一個檔次的存在,這種人在京就是宰相在外就是軍閥頭子,一般人看到這種級彆的,不抖若篩糠就已經算是心理素質極強了。

反倒是到了夏林那,他竟還能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然後順手拿起了旁邊看了一半的《春秋》讀了起來。

“嗯?”郭州牧瞟了夏林一眼,倒也是覺得詫異,隻是他修養足夠倒也沒什麼好說呢,隻是繼續聚精會神的批閱起了桌上的公文。

大概過了能有一個時辰,他手頭上第一批工作完成,這位郭州牧終於算是鬆了口氣,伸了個懶腰之後饒有興趣的看向旁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魂遊天際的夏林。

“你可知以下克上什麼罪名。”

“知道,杖五十,罰俸三年。”夏林脫口而出:“我早就把大魏律背了個滾瓜爛熟。”

“嘿,你這小子。”郭州牧這會兒倒是來了興致:“那你說,我是該打你還是不該打你?”

夏林眉毛輕挑一下,接著笑道:“於情於理於法,我都該挨打。但偏偏這頓打您是打不得的。”

郭州牧這時站起身背著手在屋子裡溜達了起來:“為何?說出個道理來,不然我可要好好的治你的罪。”

“於情,我暗諷朝廷衙門。於理,我不分青紅皂白。於法,我確實以下克上。這三條隨便一條下來,我這頓打都不冤,但這頓打為什麼您不能動手,那是因為我是為民請命,您打了我,便是減您的威望加我的名聲,這到頭來便是我利用了您,這不合適。畢竟我此番來,就是為了要錢,不圖名。哪日我圖名的時候再來讓您打一頓好了。”

聽到這話,郭州牧當時一個沒有心理準備竟差點笑出聲來:“伱怎的像個小泥鰍一般如此滑溜?”

“沒辦法,江湖險惡。”

“那好,倒是讓我聽聽你有何法子能既顧得上麵子又顧得上裡子還能要到銀子。”

夏林那是早就準備好了一整套方案,然後他就開口說道:“這倒也是好辦,您大手一揮批了我的銀子,然後再免了我的罪。”

“那於情於理於法不就過不去了?”郭州牧笑道:“這便是你想出來的法子?”

“您聽我說完。”夏林重新坐了下來:“您免了罪責批了銀子,這是您的宅心仁厚、心濟蒼生,但我可以不受啊,銀子我拿了,因為那是我要為鄉裡百姓謀福祉的錢,但我的刑罰卻不能免,不光不能免,我還得讓您公開的、大張旗鼓的把我拉到最顯眼的地方去打,彰顯法不容情。這樣一來,我得了銀子,您得了仁慈,還順手維護的國法。這不麵子裡子銀子都到了麼?剛巧這些日子大量讀書人都彙聚在這裡,到時往外一傳,人人都說郭州牧仁政愛民,他治下小吏秉公守法。”

“哈哈哈哈哈,你今年幾歲?”郭州牧見這小泥鰍說得有趣,於是便是好奇的問了起來:“看年紀應當是不大。”

“立秋之後就十七了。”

“十七歲當鄉正?多少銀子買的?”

夏林撓了撓頭:“也沒花銀子,就是之前在秦王世子麵前吹了些牛皮,與他立了個三年之約……”

這話說得極玄妙,因為他不知道這郭州牧跟小王爺到底是不是一條船上的人,如果自己明確表示自己是小王爺的人,一旦他們政見不合那可就是要遭迫害的。但如果這樣說的話,這裡頭就曖昧了起來,因為世人都知小王爺貪玩,與人立賭約再是正常不過,所以這句話裡是聽不出好惡親疏的。

如果郭州牧跟小王爺不對付,那他也不至於為一個不知道親不親小王爺的人跟皇家派係打明牌,畢竟這洪都地界還有個滕王在上呢,天底下的人都知道這陛下、秦王跟滕王是穿一條褲子的。但如果是親小王爺的話,那這隨口一提雖然不一定有幫助,但絕對不會遭刁難。

郭州牧上下打量著夏林,雖然是剛認識這小子,但真的是越看越喜歡,就說不清的原因,可能就是他身上那股子不同於一般讀書人的靈氣,亦或者是這小子讓他老郭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

“那你既然這般說了,這五十大板,我可就打了。”

夏林抿著嘴點了點頭:“打……不過輕點打,我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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