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寒抿了抿嘴,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睡昏迷過去的公主,獨孤寒拽著夏林去到了稍遠點的地方。
這裡沒有涼亭,隻有大片大片的高粱地和遍地的蛙聲連連,月光打在溪水潺潺漣漪之上,靜謐而詭秘。
獨孤寒拉著夏林來到了田埂邊坐了下來:“我就是要世家死。”
“為什麼啊,你要知道你沒了家族可就什麼都不是了。”
“我還是進士身,我還是駙馬爺。”獨孤寒昂起下巴:“你教我怎麼滅世家。”
“哦!!!”夏林一拍大腿:“我說我怎麼一提到滅世家的時候你就這個不信那個不信,你平時那麼信我的。激將法是不是?”
獨孤寒沒說話,隻是側頭看向一邊:“要多久?滅掉世家。”
“上課的時候你沒聽啊,要等待時機的。雖說天下變法革命無有不流血犧牲,但也不能白犧牲啊,這樣明天開始我給你講資本論。”
“資……資本論?”
“對,現在跟你講了,你也一時半會聽不懂。”
“好!”
獨孤寒說完就要起身回去:“那我便不跟她回中原了,我就在你身邊待著,你教我滅掉世家。”
“彆走。”
夏林喊了一嗓子,獨孤寒回頭:“作甚?”
“過來親一下。”
小豆芽猶豫了半天,然後還是轉過身走到夏林麵前彎下腰湊到他麵前啄了一下,但這一下哪裡算數,小小身材的她被夏林一把抓過,頃刻煉化。
不過這一次是小豆芽第一次主動出舌回擊來犯之敵,戰況極為激烈,你來我往拚死廝殺。
二十多歲了,小豆芽也算是第一次鬨春,夏林也能感覺出來,雖然對她這樣的下手多少有些罪惡感,但這四下無人之境,明月當空之時,若是放下不管反倒是有些不像個人了。
不過就在倆人眼看著就要在這青紗帳中乾柴烈火之時,夏林下手一摸感覺頓時不對,拿出來一看竟是血糊糊的一片。
“啊?你把我弄傷了?”獨孤寒掰過他的手看了看:“你好狠的心。”
“我尋思這應該不是……”夏林把小豆芽的腿掰開借著月光這麼一看:“哈哈……”
“你笑什麼笑!快些止血。”
夏林坐了起來,用旁邊小溪裡的水把手洗了個乾淨,先將小豆芽的衣裳穿上,然後再自己穿好衣裳:“回去找公主吧……我沒法給你處理。”
獨孤寒皺著眉頭踢了夏林一腳:“混賬東西。”
兩人再見時已是第二天,獨孤寒眼中有些躲閃,反倒是公主一見到夏林就責怪了起來:“你呀你呀你呀。”
“她怎麼跟你說的?”
“她說你把她摳傷了。”公主說完也是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來:“她都不知道自己這是來了月事,你也忍心下手?”
“這種事……”夏林也是笑出了聲來:“花開得正豔月圓得正好若不欣賞兩眼反倒是我不解風情了。”
“你總有你的歪理。”
今天的小豆芽都顯得很弱小可憐又無助,這大概是她這輩子第一次來那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就是在昨天那個時候,但今天怎麼看夏林都顯得有些彆扭了。
“過幾日我就要走了。”公主靠在那裡笑著問夏林:“你呢?真不打算跟我去巴蜀麼?”
“我怎麼能去?我去了,再出來時,你看到的就是群雄逐鹿,天下狼藉,外族入侵,生靈塗炭。”夏林仰起頭歎了口氣:“說實話,我倒是想去,聽說天府之國慵懶,誰不想慵慵懶懶的過完一生呢。隻可惜不行啊,你有你的大業,我也有我的大業,我不會阻止你想當皇帝的心,你也不能阻止我創造心中的理想國吧?”
“那下次見麵時,不許兵戎相向。”公主沉聲說道:“萬事好商量。”
“那就要看大唐皇帝陛下怎麼想了。”
公主隻是低頭一笑,然後便颯爽起身:“走了,此行一去萬水千山,兩位保重。”
夏林送她上了馬車,臨行之時話不多,隻是叮囑了一句:“萬事小心。”
“孩子得姓李。”公主探出身子湊到夏林臉旁親了一下:“就當是看在孩子的麵子上,你倒時也要幫我一把。”
“生出來再說。”夏林捏了捏她的臉:“不要上戰場廝殺了,讓二鳳去就行。我得空去看你。”
“好。”
獨孤寒站在夏林身後:“真有了孩子可要記得說是我的。”
“放心吧,你擔心的話就自己也生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