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汁才好呢,”哈利狀似無意地說道,“我覺得黃油啤酒有一股苦味。”
“隻是替代品罷了。”艾莉娜歎了一口氣,“為什麼沒有可樂呢?”
“這麼說,你也是在麻瓜社會長大的嗎?”羅恩有些好奇地問道。
“差不多吧,我是在一家孤兒院長大的。”艾莉娜說道,“看起來好像我對麻瓜世界有點兒了解,但我也隻是了解底層的事情罷了。”
“底層?”羅恩很明顯地頓了一下,“我還以為你是哪個家族的大小姐呢。”
“是啊,世代白發的卡斯蘭娜家族嘛。”她苦笑道,“隻是存在於唐納德的故事裡,現實中可沒有這個家族。”
“不存在嗎?”張秋略顯狐疑地說道,“因為我的師父也說過這個,代表主教的阿波卡利斯,代表聖女的沙尼亞特,和代表騎士的卡斯蘭娜。”
“是天命組織,對吧。”艾莉娜明顯激動了一下。
“對,的確,我原先以為這隻是個睡前故事一樣的東西,但是後來我發現,沒有任何一本小說或是故事書提到這些。”張秋沉吟道,“但如果唐納德也說了這個故事,而且情節驚人地相似……”
“這就說明或許是真的。”哈利說道,“或許真的存在過天命組織,這是某種古老隱秘之類的,你師父和唐納德隻是恰好觸及了這個。”
哈利想得還要深入一些,如果天命組織真的存在過,此時卻被抹消了一切痕跡的話,或許它曾經是個反抗死神的組織。
“但是這很沒有道理。”羅恩說道,“我是說,太奇怪了,我很難想象張秋你的師父和唐納德會有什麼共同話題。”
“真不好說,據說我師父年輕的時候也像唐納德一樣經常發癲。”張秋調整了一下坐姿,“好像自從他在一個雨天撿回了我的師叔以後,就一下子收斂很多了。”
“你的師叔,呃,據我的理解,應該是你的師叔和你的師父曾經先後在同一個老師那裡學習吧?”哈利說道,“我是這麼理解‘師叔’這個概念的。”
“這倒不是……隻是他有一天撿回了一個流浪漢,然後發現他是一個天才。”張秋說道,“他覺得這麼聰明的人做徒弟太有壓力了,於是就代師收徒,稱呼他為師弟,故事就是這麼回事。”
“好巧啊,我也是被唐納德撿回來的。”艾莉娜眨巴著眼說道,“我在一年級結束以後,想回到孤兒院看看,但是那裡已經被拆掉了。那天也是下著雨,我想不通為什麼自己這麼多年以來當作家的地方就沒有了。”
“然後就遇見了唐納德,他允許我住在他閒置的公寓裡,還鼓勵我好好學習,把魔法界當成自己的故鄉。”艾莉娜的語氣有些動容,輕聲頌道:“無論你欲往何方,伊法摩尼總在月旁;無論你身在何處,伊法摩尼仍是故鄉。”
“這太奇怪了,我師父也念過同樣的詩。”張秋的眉頭越皺越深,“但他說的不是伊法摩尼,而是伊魯席爾。”
“有這樣一種可能嗎?”哈利說道,“他們會不會是同時調查到了某個古老的隱秘,一些不為世人所知的東西,這才導致他們說了這麼多相似的話語。”
“可是他們有什麼相似之處呢?”羅恩幾乎想破了頭,“唐納德和玄君,幾乎完全是兩個不同時代的人。”
“占卜,他們似乎都很擅長占卜。”哈利提醒道,“你還記得二年級的時候嗎?他幾乎對所有即將發生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那麼就是命運了。”張秋的表情鬆緩了一些,“他們或許是同樣因為研究占卜,而在命運長河裡發現了一些不為人知的隱秘。從那些表現來看,或許那是一個失落的文明也不一定。”
“太神秘了,我自己都想象不到。”艾莉娜說道,“原來卡斯蘭娜家族有可能真的存在過,而且很可能曾是某個失落文明的支柱。”
“而這個文明……”哈利環顧了一下四周,小聲說道,“或許是因為對抗神隻而消失的。”
“這,”羅恩深吸了一口氣,“我們確定要在這個年紀討論這麼刺激的話題嗎?”
“那不然呢?成為大人失去夢想,然後賴在巫師界慢慢腐爛嗎?”艾莉娜輕蔑地說道。
“總覺得你意有所指啊。”哈利故意撓了撓頭,露出好奇的神色。
“赫敏總是攔著我,但我真的很不想忍了。”她說道,“古老的德拉庫爾家族,驕傲地盤踞在魔法界,對一切麻瓜有關的東西都嗤之以鼻。”
“就拿這個來說,”她撩起裙擺,露出襪子上的吊帶,“下午芙蓉還特意教我‘無形吊襪帶咒’,那種語氣真是令人惡心,顯得她多會一樣。”
“魔法豐富了我們的生活不假,但什麼都要用魔法解決就未免矯情了。”張秋中肯地點評道,“當然,我認為巫師界也需要一些改革,我的師叔正在提出用工業化的煉金產品代替一些魔法。”
“比如說煉金絲襪,可以長,可以短,可以厚,可以薄,都隻是變形術的範疇罷了。”她接著說道,“當你連襪子的d數都能隨心調的時候,那些愚蠢的古老咒語就統統可以丟進垃圾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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