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和豹哥一聽到“妖幣”這兩個字,那抓人族的事兒瞬間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他們的眼睛裡此刻隻有對妖幣的渴望,貪婪的光芒在其中閃爍不停。
子輝心中暗喜,正打算趁著這個機會,從這兩個家夥的嘴裡套出鬼頭草的下落。他表麵上不動聲色,心裡卻在不停地盤算著。
此時,這三個人各懷鬼胎。
虎哥和豹哥一心想著從這小家夥身上撈到妖幣,而子輝則想著怎麼弄到鬼頭草的信息。
“小家夥,你阿爹是誰?隻要你阿爹能給虎爺我一枚妖幣,我就放了你!”虎哥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睛,惡狠狠地說道。
“兩枚!我和虎哥一人一枚!”豹哥連忙補充道,臉上滿是貪婪。
“哦,對對對,兩枚妖幣!”虎哥再次附和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子輝佯裝出極為失落的樣子,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說道:“兩位大哥,我阿爹隻有一枚妖幣,況且兩位大哥恐怕打不贏我阿爹!”
“打不贏你阿爹?你阿爹算哪根蔥?”虎哥一下子怒了,他雙手叉腰,大聲地吼道,臉上的橫肉隨著他的怒吼不停地顫抖。
“我阿爹可是牛市口最厲害的屠子,一拳能打死三頭牛!”子輝提高了音量,挺起胸膛。
“你阿爹是牛市口的牛屠子?”虎哥的聲音裡明顯多了一絲猶豫和恐懼。
“虎大哥說得對,我就怕兩位大哥鬥不過我阿爹。”子輝趁熱打鐵,故意用擔憂的語氣說道。
聽到子輝說他爹是牛屠子,虎哥和豹哥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仿佛被霜打過的茄子。怎麼這次抓到誰不好,偏偏抓到了牛屠子的崽兒。
要知道,牛市口正是依據牛屠子的名號才得名的,牛屠子在亂穀城那可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
想當年,年輕時候的他,身強力壯,力大無窮,一拳下去,曾活生生打死過三頭牛。他那一身蠻力,足足有三牛之力。
三牛之力,可不是三個一牛之力相加那麼簡單的。
彆說是虎哥和豹哥了,就算是幾十個他們這樣的家夥一起上,在牛屠子麵前也未必能討到半點便宜。
就在這時,子輝眼珠一轉,接著說道:“那妖幣,是阿爹要用來買‘鬼什麼草’給我阿姆治病的!”
虎哥一聽,眼睛一亮,搶先說道:“鬼頭草?”
“虎大哥說得對,就是鬼頭草,慈善堂的掌櫃說了,隻有鬼頭草才能救。你們要是能有那草,再加上我,我爹肯定會把妖幣給你們!”
“鬼頭草,這東西大奶奶的藥園裡倒是有,聽說能解毒,不過大奶奶最近心情不好,這……”虎哥皺起眉頭,一臉的為難。
虎哥和豹哥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神交彙,交換了一個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虎哥咬了咬牙說道:“管他呢,先偷了再說!”
猶豫了片刻後,虎哥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道:“小子,鬼頭草,我兄弟倆帶你去拿!不過你爹在哪兒?”
“我爹去找聚寶盆了!隻要找到聚寶盆,彆說一顆、兩顆妖幣了,就算是十顆、八顆也不在話下。”子輝的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神情,開始了畫大餅。
聽到子輝這句話,兩個西山族人再也坐不住了。他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無數的妖幣在眼前飛舞。
十顆妖幣啊,那都能把開蒙獸法練到三級了。到時候,他們兩兄弟還不在西山府橫著走?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聚寶盆,什麼聚寶盆?十顆、八顆都不在話下?”豹哥迫不及待地問道,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尖銳。
“牛市口……”子輝把那乞丐頭子給自己講的聚寶盆之事,原原本本地講了出來,不過他隻講了前半部分聚寶盆的神奇功效,並未講後半部分聚寶盆在哪裡。
“小公子,接著講啊,那聚寶盆現在在哪兒呢?”虎哥諂媚地笑著,開始給子輝捏背,手上的力氣不輕不重,試圖討好子輝。
“小公子說啊!”豹哥也不甘示弱,開始給子輝捶肩,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
看著兩個人稱呼自己從“小家夥”變成了“小公子”,還極儘諂媚,看來是徹底上鉤了,子輝心中暗喜,這才緩緩說道:“你們先帶我去拿鬼頭草!”
兩人再次對視了一眼,齊聲說道:“好嘞,那就先去取鬼頭草!”
……
虎哥和豹哥,帶著子輝一路前行,直奔西山亂墳崗的腹地而去。
一路上,子輝繼續裝傻充愣,套著話。
從這兩個家夥嘴裡,子輝才知道了所謂的大奶奶,就是西山府的梅大管家,梅大管家的寶貝正是被小黃皮子尿淋了的飛頭蠻。
子輝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西山亂墳崗,隻有梅大管家的藥園裡才有鬼頭草,如果自己一個人找鬼頭草,恐怕“十日殘”的毒發作了,自己也拿不到鬼頭草。
另外從這兩個家夥的嘴裡,子輝也了解到了西山府的大概。
西山府主,就是老頭子嘴裡的老巫婆,大小姐就是西山月,再往下就是梅蘭竹菊四大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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