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風、雲歌與宇軒,於與怪物的激鬥中勉力支撐,方從那生死相搏的疲憊裡緩得一絲喘息之機,豈料寶庫之外,已是嘈雜之聲漸起,仿若有千軍萬馬正奔騰而至,洶湧的聲浪似要衝破這方靜謐的空間。
“不妙,怕是其他勢力也探得了此處寶藏。”墨風麵色凝重,仿若濃重的烏雲沉沉籠罩,那緊鎖的眉頭間似藏著無儘憂慮。
雲歌柳眉緊蹙,眼神中滿是懊惱與焦急,“這些家夥來得忒巧,咱剛曆經苦戰,此刻哪還有餘力與他們纏鬥。”
宇軒緊攥新得的法寶,那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決然道:“無論如何,絕不能將寶藏拱手讓人。”
話落,寶庫大門被一股雄渾之力轟然轟開,一群身著各式服飾的修士如潮水般湧入。為首的是一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大漢,其目光觸及滿庫寶藏,瞬間被貪婪填滿,那眼神猶如餓狼見著肥羊,熾熱而又凶狠。
“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些寶藏儘歸吾等了!”大漢縱聲狂笑,聲震屋瓦,那狂放的笑聲似要將這寶庫的穹頂掀翻。
墨風挺然而立,冷眼相視,“哼,妄圖搶奪我們的寶藏,癡心妄想。”
“就憑爾等三人,剛與怪物廝殺完,還能剩幾分戰力?識趣的,速速交出寶藏,或許我還能饒你們性命。”大漢滿臉不屑,言語間儘是傲慢,那嘴角勾起的弧度似在嘲諷著墨風三人的不自量力。
雲歌怒目而視,“你這是白日做夢!此寶藏乃我們千辛萬苦所得,豈會讓給你們這群無恥之徒。”
“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大漢大手一揮,身後修士紛紛抽出武器,一時間寒光閃爍,劍拔弩張,他們將墨風三人團團圍住,似要將其困於這絕境之中。
戰鬥一觸即發,墨風三人雖疲憊不堪,卻毫無懼色。墨風舞動神器,施展出淩厲無比的劍法,刹那間劍氣縱橫交錯,如銀蛇亂舞,那凜冽的劍氣似能割裂虛空,逼退了衝在最前的數名修士。
雲歌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一道火焰法術應手而出,火焰瞬間幻化成一條張牙舞爪的火龍,咆哮著撲向敵人。火龍所過之處,空氣被灼燒得扭曲變形,數名修士躲避不及,被火龍席卷其中,頓時發出陣陣淒厲慘叫,那聲音在寶窟中回蕩,令人毛骨悚然,似是惡鬼在地獄中哀嚎。
宇軒則憑借手中法寶,施展出一道防禦法術,光芒閃耀間將自己與同伴籠罩其中。敵人的攻擊如雨點般落在防禦罩上,濺起層層光芒,卻始終無法將其攻破,好似海浪拍擊在堅固的礁石上,隻激起層層水花,卻難撼礁石分毫。
然而,對方畢竟人多勢眾,且皆是各勢力精英,實力強勁,不容小覷。他們攻勢連綿不絕,墨風三人漸感吃力,如逆水行舟,艱難萬分。每一次抵擋都似在消耗著他們本就所剩無幾的體力,每一次招架都伴隨著沉重的喘息。
“如此下去絕非良策,必須設法突圍。”墨風邊奮力抵擋攻擊,邊大聲說道,那聲音因疲憊而略顯沙啞。
雲歌點頭讚同,“我來引開他們的注意,你們趁機尋覓突破口。”
言罷,雲歌猛地加大法術威力,火焰瞬間洶湧澎湃,火龍愈發巨大威猛。她操控著火龍在敵群中穿梭自如,所到之處敵人陣腳大亂,好似熱鍋上的螞蟻,慌亂地四處逃竄。
墨風趁機環顧四周,目光如炬,終於發現寶庫一側有一通風口,雖狹窄逼仄,但或許是他們逃生的唯一希望。那通風口宛如黑暗中的一絲曙光,雖微弱卻足以燃起他們求生的欲望。
“宇軒,隨我來!”墨風高呼一聲,向著通風口猛衝過去。宇軒毫不猶豫,緊緊跟上。兩人邊抵擋敵人攻擊,邊艱難地朝著通風口靠近,每一步都似有千鈞之重。
雲歌見墨風和宇軒已開始行動,也不再戀戰,召回火龍,轉身朝著他們的方向飛奔而去。她的身影在火光與刀光劍影間穿梭,似一抹靈動的幻影。
“想逃?沒那麼容易!”為首大漢見狀,率領數名高手緊追不舍,那腳步聲如雷鳴般在寶庫中回響,似要將墨風三人的退路截斷。
墨風和宇軒終於抵達通風口前,他們使出渾身解數,奮力推開通風口的蓋子,那沉重的蓋子在他們的努力下緩緩開啟,似是打開了通往生的大門。兩人魚貫而入,雲歌隨後也成功進入通風口。
通風口內極為狹窄,僅能容一人勉強通過。墨風在前披荊斬棘,那堅毅的背影似在為同伴開辟出一條希望之路;宇軒居中小心跟隨,警惕地留意著四周;雲歌斷後警惕防範,不時回首望向後方的追兵。他們小心翼翼地向前爬行,身後不時傳來敵人的呼喊聲與攻擊聲,那聲音在狹窄的通風管道中回蕩,更添緊張氣氛,似是死亡的倒計時在耳邊敲響。
“快追,莫讓他們逃了!”
“他們進了通風口,速去堵住出口!”
墨風三人加快速度,他們深知一旦被敵人堵住出口,便會陷入絕境,插翅難逃。那狹窄的通風管道仿佛成了他們的生死賽道,每一寸前行都關乎著生死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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