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女人說起謊來都是這麼順溜的?
麻臉和一眾黑衣人:活都做完了,誰給誰打下手呢?
小李大夫看著床上的人:咦?醒了?莫非是回光返照?
小李大夫聽說宋錦繡自己把箭拔了,病人沒事,還給止住了血,一臉不可置信。
“宋,宋姑娘,你怎麼做到的?”
想想這幾天這丫頭時不時冒出來的想法,抬高傷肢,石膏固定。
莫非,這是個隱藏的神醫高手不成?
宋錦繡被小李大夫火辣辣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連忙擺了擺手說道:
“我就是死馬當活馬醫,反正再不拔箭他就得死,我就乾脆拔了出來,然後上藥包紮就是了。”
小李大夫一臉懵,“就這?”
宋錦繡攤攤手“就這。”
小李大夫被打擊的有些風中淩亂,他看著眾人:我能信不?
眾黑衣人:信你就是傻。
“咳咳咳,”蘇墨又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他覺得是趴著這個姿勢不對。
“扶我起來。”
麻臉連忙上前,和另一個黑衣人扶著他坐起來。
坐起來後,蘇墨不再說話,盤腿開始打坐。
眾人馬上就安靜下來。
一刻鐘後,蘇墨睜開眼,看著宋錦繡道:“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宋錦繡連忙手掌向前一推,“彆,可千萬彆謝我,我可不想給你做妾。”
黑衣人紛紛瞪向她:抬舉你了嘿?蹬鼻子上臉了都。
蘇墨不由失笑,忍不住打趣她道:“那我就做你那一夫可好?”
“噗嗤,咳咳咳。”宋錦繡被自己的口水嗆了。
蘇墨突然有種報複的快感,於是他繼續道:
“我今年十九,還是棵青草,當然,你隻救了我一人,有一夫就夠了,十二持就算了吧,畢竟,他們的確是老乾草。”
“噗……”
“咳咳咳……”
這回,不止宋錦繡,就連一眾黑衣人也被嗆到了。
也許是這少年天賦異稟,也許是那滴稀釋靈露起了作用。
三個時辰後,傷口已經結痂,除了臉色蒼白,他已經能行走自如了。
“宋姑娘,大恩不言謝,這玉佩你拿著。”
蘇墨從脖子裡掏出一塊墨玉,遞給宋錦繡。
宋錦繡不想要。
這可是男人的貼身之物,她拿著算什麼?
見宋錦繡推拒,蘇墨調侃道:“怎麼?這可是一夫的信物,不敢拿了?”